饭不思,你便如此绝情?她跟着你这么多年,和你可是患难夫妻。当年还救了你的性命,你便不管不顾?”慕容楷冷声道。
李徽摊手道:“那只能怪他有个禽兽一般的兄长,利用了她,诓骗她前往燕国奔丧,却利用这个机会扣留她为人质。她不能怪我,怪只怪她的禽兽兄长。阿珠固然和我患难相交,但她不听我的劝告,执意前往,心向你慕容氏,害的我儿李泰也被滞留。我不责怪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慕容楷皱眉发愣,他没想到李徽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李徽,既然如此的话,咱们便没什么好说的了。回去之后,我便让我妹子改嫁他人。我妹子貌美如花,我大燕不知多少俊美少年排队等着呢。嘿嘿,你儿子李泰也休想回来了,对了,我打算给他改个名字,叫做慕容泰。你放心,我会悉心照顾他,教他领军作战,将他抚养成人。等他长大了,我让他领军回来徐州和你一会。哈哈哈哈。到那时,父子相搏,必是一场好戏。”苻朗闻言惊愕怒骂道:“卑鄙之极,毫无人性之徒!”慕容楷得意大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随便你怎么骂,我不在乎。或者你们现在就杀了我。我一死,阿珠母子,特别是李泰,便就永远回不来啦。呵呵,我已经交代了他人,照此办理。反正我一个瘸子,也不能为大燕效力,死了便也死了。哈哈哈。”李徽面色沉静,心中却怒火中烧,恨不得一刀剁了这个无耻之徒。但李徽知道,慕容楷的用意便是要自已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逼迫自已答应他们的条件。李徽强抑愤怒,沉声道:“甚好,你已经成功的激怒了我。慕容楷,我不会杀你,你可以回去向慕容垂复命了。莫忘了替我带几句话给慕容垂。你告诉他,一个月之后,我要去中山城见他,希望他能活着见我。”慕容楷一愣,皱眉道:“此言何意?你去中山?”李徽冷笑道:“对,当然不是我一个人去,届时还有我东府军二十万兄弟和我一起前往。让你们听一听我东府军数百门大炮的轰鸣,见识见识我李徽之怒。我正愁着师出无名,要多谢你们给我这个出兵的机会。你关东之地,我早就想要了。你最好回去之后便这么做,好让我有理由出兵关东。我李徽对天发誓,我必踏平你燕国,将你慕容氏全部灭族。”慕容楷身上冒汗,他在李徽的眼睛里看到了凌厉的寒芒,看到了震慑人心的愤怒。“呵呵,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大晋内部正起争端。桓玄兵马正在攻京城。你们若攻我大燕,必自身难保。”慕容楷强自镇定说道。李徽冷笑道:“试一试便知,何需跟你多言?大丈夫言出必为,就算丢了徐州,我也要踏平你燕国。因为,这是你们自找的。”慕容楷皱眉冷笑。他的目的可不是激得李徽攻燕国的,燕国如今的状况,怎是徐州兵马的对手。李徽若攻燕国,后果不堪设想。强势施压,以阿珠母子为筹码进行交易,换得徐州的增援才是目的,而不是激的李徽率军攻燕国,那岂非适得其反。“妹夫,稍安勿躁,听我一言。”慕容楷叹了口气道。他也没想到‘稍安勿躁’这个词会由自已说出来。“妹夫,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你徐州和我燕国虽有龌龊,但终究是相安无事。你也知道,要攻我燕国并不容易,就算你倾徐州之兵灭了我燕国又如何?必也是死伤惨重。到那时,北有拓跋珪虎视眈眈,南边你们大晋无论司马道子还是桓玄得胜,都将会乘机攻你徐州,你如何保全?十多年经营,岂非化为乌有?对你而言,又有何益处?”慕容楷沉声道。李徽冷笑道:“益处自然没有,但灭了你燕国,可让我出一口恶气,便已足够。我对你们已经足够宽容了,你们几番背信弃义,我都容忍了下来,如今却来要挟我,威胁我。我最恨别人威胁我。”慕容楷咂嘴道:“妹夫啊,说到底,咱们也是姻亲。我知道你说的气话,你和阿珠情谊甚笃,患难与共,怎会不顾她的死活?你绝不是那样的人。我呢,适才说的那些话也是故意气你,我也不会那么做。阿珠母子因为天气寒冷而阻隔,并非是我们扣留要挟你。叔皇对她母子也甚为喜欢,阿珠封了公主,泰儿也赐了爵位,给了许多的赏赐。我说的那些话,也绝不是叔皇的意思。他只是命我来向你求援,并无胁迫之意。”李徽冷笑不语。“妹夫,你也知道我燕国的情形。去年罚魏一战,参合坡十万大军尽墨,我燕国元气大伤。辽西王和我那兄弟,以及百余名官员宗亲都死了。陛下心痛如割,数月不出宫门。如今姚兴蠢蠢欲动,拓跋珪弹冠相庆,我大燕处在危急之时,叔皇欲重整旗鼓,再罚魏国,以重振我大燕之威。此乃孤注一掷之举,你也当知晓。若此战再败,我燕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妹夫,我燕国若灭,你徐州可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