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否有所行动?换句话说,他们应该知道你们的意图,因为你们在土城的兵马定然不多,毕竟那只是佯装埋伏。平城之中的兵马当知悉你们兵马不多,他们难道没有对你们发起行动?”
拓跋虔想了想道:“这话你问到要害了。当初在土城我们只有四千兵马,佯作数万拦截。听说平城是你们燕国的范阳王慕容德率万余兵马驻守。大王说,慕容德用兵老辣,他定会洞悉此事。我们最担心的便是慕容德从平城派兵袭击我土城之兵,那不但计谋败露,而且那四千兵马也难以活命。特别是慕容德的斥候日夜不断,我们都判断,他已经知道我们的意图了。然而,不知为何,你们的大军居然还是往北绕行,去往参合坡了。真是险之又险。”慕容垂的脸在灯火之下显得极为阴沉,沉默半晌,问道:“或许是你们拦截了平城派去送信的兵马,阻断了向我大军送达此消息的可能,才让我燕国大军不知虚实。”拓跋虔摇头道:“不可能。土城四千兵马自顾不暇,怎能阻断消息传递?据我所知,从平城有多股骑兵斥候绕行土城前往你燕国大军之中。我们从未拦截到他们。只不过,他们去送的什么信,我们便不得而知了。总之定没有告之这是个陷阱之事。否则你们的大军怎会绕行参合坡?这里边的事情颇为奇怪,但这要问你们自已,我是搞不明白的。”慕容垂整个人深陷在椅子里,静静地沉默着。许久都没有说话。拓跋虔道:“还有什么要问的么?我可是知道的都说了。”慕容垂伸出枯瘦的手来,在烛火之中摆了摆。“没了。朕不问了。拓跋将军,晚上睡个好觉,明日朕送你上路。朕答应你,给你个痛快,不会折磨你。”拓跋虔正待说话,慕容垂大声叫了起来:“来人,押他走,好好对待,不要打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