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们也不是第一波人了。”

“还有谁来过？”

“开封府马巡使，他前脚刚走。”

“马步飞，他查到线索了？”

“这我哪里清楚，你们随便查吧。老作头也被他带走了。”

真金又详细了解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其一，这里每日生产的猛火油量皆有记录，近三个月来，产量稳定，而且近期没有出库，库存也没有少，因此猛火油没有被偷运的迹象。其二，近三个月来，所有工匠的考勤也没有异常，没有人无故迟到或者早退。

再一个，真金四处看了一下，这里看守严密，本来为了避免有人私带火种等危险物品，工匠来上工和下工的时候都要经过搜身，几乎没有人可以带着可疑的东西进去或者离开。

真金十分纠结，目前来看，猛火油不可能是从猛火油作里流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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