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
张铮思索道:“会不会是福王?他今天就是冲着太子来的,难道想夺储君之位?”
陈迹闭上眼睛:“不是福王。此人虽然惫懒妄为,却极有分寸。他这些年犯过太多错,之所以还能在京中享受荣华富贵,皆因他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只要分寸不失,哪怕他真的借机殴打太子一顿也不会死,可假扮解烦卫、私藏弓弩的罪名太大了,这是谋反。”
张铮皱眉:“那就是太子?可太子会做这么蠢的事吗,就算寻死也不必玩这么大吧,直接找三尺白绫把自己往房梁上一挂不就好了?”
张夏看向陈迹,凝重道:“春狩势在必行,绝不可能中途废止。不论是何人假扮解烦卫,你明日一定要离太子和福王远一些,以免被卷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