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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6章 无忧无律(11)

,那些诡异的陶俑,还有老九的死,都透着股说不出的邪性。他突然想起师父的另一句话:“有些墓,是死人设下的陷阱,等着活人往里跳。”

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吴忧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像是用指甲刮过玻璃:“把你从墓里带出来的东西送回来,不然……下一个就是你。”

电话挂断了,听筒里只剩下忙音。吴忧握紧了手里的竹简,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知道,这件事还没结束,那个穿着旗袍的女人,那个藏在邙山深处的秘密,都不会轻易放过他。

窗外的天渐渐亮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光柱,里面漂浮着无数尘埃。吴忧看着那些尘埃,突然觉得自己就像它们一样,被卷入了一场无法掌控的漩涡里。

他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箱子,里面是师父留下的装备:洛阳铲、工兵铲、黑驴蹄子、糯米、墨斗线,还有一本泛黄的《葬书》。他翻开《葬书》,扉页上是师父的字迹:“凡盗墓者,见利不忘义,遇邪需存勇,方可全身而退。”

吴忧合上《葬书》,眼神渐渐变得坚定。他不能就这么算了,老九不能白死,那个墓里的秘密,他必须查清楚。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那是古玩街一个专门研究汉代历史的老头的电话。电话接通后,吴忧深吸一口气,说道:“张教授,我想向您请教一些关于广陵王刘胥的事情……”

电话那头传来张教授疑惑的声音,吴忧一边听着,一边看向窗外,阳光己经洒满了房间,却驱不散他心里的寒意。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再次踏上前往邙山的路,而这一次,他面对的将是更加诡异的邪祟,更加危险的陷阱。

路还很长,很长……

张教授的书房弥漫着旧书和檀香混合的味道,阳光透过雕花木窗,在泛黄的古籍上投下菱形的光斑。老头戴着老花镜,手指在《汉书·广陵王传》上划过,指甲修剪得整齐,指节处有长期握笔留下的厚茧。

“刘胥自杀后,国除,葬于广陵郡城外,也就是现在的扬州邗江。”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的光遮住了眼底的神色,“正史里写得明明白白,怎么会跑到邙山?”

吴忧将竹简残片推到他面前,墨色的小篆在阳光下泛着青光。?y^o?u!s,h/u/l\o^u`./c~o\m/张教授的呼吸顿了顿,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捏起残片,指尖在“黄肠题凑”西个字上反复摩挲,突然抬头:“这字……是东汉宫廷书吏的笔法,假不了。”

“那守陵巫女呢?”吴忧追问,眼前又闪过那个旗袍女人纯黑的瞳孔。

老头的脸色沉了下去,从书架深处抽出个蓝布封皮的抄本,封面上写着“邙山异闻录”。书页翻动时扬起细小的灰尘,他指着其中一页说:“汉武帝时期流行‘巫蛊守陵’,选童女用秘药炼制,让她们失去神智,只认玉珏为令,生生世世守着陵墓。”

抄本上的插画线条粗糙,画着个穿汉服的女子,指甲细长如钩,正跪在石椁前,头顶悬着枚月牙玉珏——与吴忧从墓里带出的血玉一模一样。旁边注着行小字:“守陵者,身中蛊毒,昼伏夜出,以生人精血续命。”

吴忧的后背泛起寒意。这么说,那个旗袍女人不是邪祟,是被蛊毒控制了的守陵人?可她穿的明明是民国旗袍,这又怎么解释?

“这抄本是谁写的?”他指着书页角落的印章,是个模糊的“陈”字。

“陈景元,清末民初的考古学家,据说他年轻时挖过邙山的汉墓。”张教授叹了口气,“可惜十年前他在研究所突然失踪,只留下这些抄本,有人说他是被墓里的东西缠上了。”

吴忧突然想起那个陌生电话,沙哑的声音像是砂纸磨过木头。难道是陈景元?可他失踪时己经七十多岁,按年龄算现在早该不在人世了。

“您知道金缕玉衣的事吗?”吴忧换了个话题,目光落在抄本里另一幅画上,画中石椁打开,里面躺着具覆盖玉衣的尸体,玉片缝隙里渗出暗红色的液体。

张教授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起身关上门,压低声音说:“传言刘胥的玉衣上镶着块‘镇魂玉’,能镇压墓里的邪祟。但我怀疑……那根本不是镇魂,是养邪。”他翻开《后汉书·方术列传》,指着其中一段,“东汉方士有种邪术,用活人血浇灌玉石,再让巫女的魂魄附在上面,能让人死而复生。”

吴忧的心猛地一沉。如果真是这样,那广陵王的墓根本不是墓葬,是个养邪物的容器。那个守陵巫女,恐怕就是被镇魂玉控制的傀儡。

离开张教授家时,暮色己经漫过街角的槐树。吴忧刚走到巷口,就看见辆黑色轿车停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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