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混乱的大匈军队在听到这声喝令后,竟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无数双眼睛都聚焦在断崖之上这个年轻的身影。?·¢咸,,·鱼[$看?_`书¤ ′ˉ免?费$e阅ˉ}读a:
华清扫视着下方那些惊愕的面孔,嘴角勾起一抹带着寒意的笑,继续说道:
“你们的所谓先锋大将耶律熊,在朕眼中,不过是一只蝼蚁罢了。”
“今日他的下场,就是你们大匈侵犯我大宛的前车之鉴!”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锁定大匈军中一位身着银甲、手握长刀的副将,此人正是耶律熊生前的得力助手——图木尔。
“告诉你们那所谓的大匈皇帝耶律烈,别以为躲在后面就能逃过一劫,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
华清顿了顿,猛地抽出腰间佩剑,剑尖直指苍穹,寒芒闪烁:
“朕的大宛,虽历经磨难,但绝非任人欺凌之地!”
“如今,朕既已登上大宝,就绝不会再让大宛的山河落入你们这群蛮夷之手!”
华清眼神中杀意翻涌,声音冰冷得如同万年玄冰:
“朕会让他知道,侵犯大宛的代价,是他根本承受不起的!”
“他若识相的话,就赶紧放弃侵占的领土,退出大宛,此事也就罢了。”
“如若不然,朕定要将他的头颅挂在太平城头,让所有人都知道,犯我大宛者,虽远必诛!”
图木尔脸色苍白,握着长刀的手微微颤抖,心中十分困惑:
“宛国不是一个老皇帝吗?什么时候换上来一个年轻的小皇帝?”
“现在,滚!”华清一声怒吼,如惊雷炸响。?k!a^n+s!h`u~d·i/.·c¢o?m′
大匈军队如梦初醒,慌乱地拖着耶律熊的尸体,节节后退,身影很快在众人眼中消失。
而镇北关上,秦军将士们再次爆发出震天动地的欢呼,声浪直冲云霄。
他们望着那位站在断崖之上,身姿挺拔如青松的年轻帝王,心中涌起无尽的敬意与斗志。
这一刻,他们坚信,在这位皇帝的带领下,大宛定能击退强敌,守护好这片山河!
秦战望着华清的背影,喉头滚动了两下,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撼。
耶律熊所在之处距离此处足有一箭半之地,这等距离,就算是他亲自拉弓,也未必能射那么远。
即便侥幸射到,也不过是强弩之末,杀伤力大打折扣。
可眼前这位年轻的皇帝,不仅轻松拉开了三石重弓,还一箭穿透了身披铁甲的耶律熊。
这等神力,当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他缓缓走到华清身边,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的惊叹:
“陛下臂力真是惊人,令在下大开眼界。”
“末将征战多年,自诩臂力过人,可与陛下相比,简直天差地别。?x,k¢s·w~x¨.`c~o!m¢”
“这一箭,不仅震慑了敌军,更让末将等将士心中大受鼓舞!”
秦战单膝跪地,重重叩首:
“有陛下这般神武之君,我大宛何愁不能击退外敌!”
“末将愿为陛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副将陈霄抬头望向逐渐远去的大匈军队,眼神中燃起熊熊战意:
“耶律熊一死,大匈军阵脚大乱,正是我军出击的大好时机!”
“请陛下下令,末将愿率精锐,乘胜追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华清摇了摇头:
“陈将军莫急,大匈此番虽受挫,但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兵多将广,我们不可轻敌冒进。”
“如今首要之事,是稳固镇北关防线,整顿军备。”
秦战颔首:
“确实不宜贪功冒进。”
原本他还担忧这位从未上过战场的皇帝不谙军务,如今看来,陛下不仅武力惊人,更有沉稳的大局观,实乃大宛之幸。
回到镇北关城楼上,华清与秦战等人围坐在简陋的军事地图前,商讨着接下来的防御策略。
大匈后方主帅大营中,牛皮帐幕被狂风拍打得猎猎作响。
耶律烈攥着战报的手青筋暴起,羊皮纸上“耶律熊战死”的字迹被指腹磨得发毛。
镶满狼牙的座椅在他猛然起身时轰然倒地,震得案上酒盏倾倒,猩红的马奶酒顺着虎头皮毛蜿蜒,宛如未干的血迹。
“安华清小儿!”他的怒吼震得帐顶兽皮簌簌落尘,腰间弯刀出鞘半寸又被生生按回:
“暗箭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