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四处逛逛,有时候就直接回家。
吃过晚饭,几人就齐聚前院书房温书,刘玉溪则是努力刷往年的优秀答卷,这些试卷一部分是他去各个书店搜罗的,一部分是找赵夫子借的。
他写完文章后会带给赵夫子审阅,然后赵夫子会给他指出需要改进的地方。
毕竟时间不多了,马上院试就要开始了,他还准备今年考上秀才后,再冲一把乡试呢。
转眼就到了院试这一日,刘玉溪半夜就爬了起来,吃的他不担心,随便带点点心碎就行,别带整块的,反正检查的时候也是要捏碎的,实在不行还能从空间里偷渡。
分到臭号他也不担心,大不了从空间直接把氧气过到鼻腔呗?
最让他感到尴尬的是,进考场接受检查的时候,是真的要脱光光的,她是个女人啊!哪怕现在的身体是男的。这对他来说和裸奔有什么区别?
问题是这还不是一次性的事,他考一次就得裸奔一次。大意了,当时就想着科考这事挺有意思的,把这个环节给忘了。
好在通过这半个多月的自我洗脑,他现在已经丢弃了这份羞耻心,反正别人也不知道,她的灵魂是女的,他们看的是原主的身体,和她刘玉溪有什么关系?嗯,就是这么回事。
好在没有被分到臭号,多少有点安慰。他认认真真地填写好自己的个人信息,然后开始审题答卷。
这边可没有涂改液,透明胶布,只能在稿纸上先答题,经过修改,确认答案后,再认真抄写在试卷上。
三天后她又参加了复试,等榜单贴出来,上面果然有他的名字,可惜不在廪生之列,但还好他是增生不是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