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实在是太小了，我看不清那是个什么东西，大约是一条巨大无比的蛇。”

“后来素灵来了，他救了我，可是等我上岸后哭着要回家的时候，他们告诉我我的爹娘看见我掉下去也跟着跳下了宁河。我已经没有家可以回去了。你说好不好笑，泽川奉为神明的东西，居然是一个怪物，一个长着獠牙，面目可憎的怪物。”

他的情绪这时候已经平静了下来，或许是时间过去的太过久远，这道伤疤早就在无数夜深人静的时候被舔舐过太多太多遍，多到再次血淋淋的将它撕开的时候已经感受不到什么是痛了，早就麻木了。

“你们走吧，不用再劝我了，没用的。我有我坚持的理由，我不会背叛少爷。这是我对恩人的承诺，也是我这辈子都不改的坚持。”

叶忱嚅嗫了几下，似乎还想继续说下去，温九站在她的身旁，轻轻拉了拉她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多言，叶忱用眼神无声的询问着他为什么，温九没有回答她也没有看他，反而将自己的目光移向了寂然。

“你有自己的决定，但是希望你能想清楚，这个决定对错是由你自己判断的。他人无法干涉。”

“……”

回答他的是一片漫长的沉默，这更像是一种无奈。在温度的裹挟下汗水不断从身上涌出来，浸透了他身上的衣衫。他的脸上也都是汗水，或许还有些别的东西，但到底是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