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人群在蓝雾鬼脸的冲击下溃不成军,几个正乾堂的蓝符先生连滚带爬地退到铁门之外,领带歪斜、制服上沾满泥浆。
那个西装男人脸色铁青地拍掉身上的蓝雾残渣,却仍嘴硬道:
“这蓝煞体至少是百年难遇的凶物,换作紫符先生来了也要掂量掂量!”
“可不是!”
扎脏辫的青年抹了把脸上的冷汗,将变形的棒球棍紧紧抱在胸前。
“我曾在古籍上见过记载,蓝煞体专吸生魂,修炼百年能化形为人,寻常术法根本伤不了它!”
他的声音发颤,却故意抬高声调,像是要借此掩盖方才的狼狈。
戴眼镜的格子衬衫男举着还在直播的手机,镜头晃得厉害:
“家人们看到了吧?这哪是我们这些蓝符先生能对付的?就算是殷坚当年全盛时期……”
他瞥见我正迈步往别墅走去,话语突然卡顿,随即又冷笑补道。
“恐怕也得铩羽而归!”
穿粉色卫衣的女孩躲在保安身后,声音带着哭腔:
“我听长辈说过,蓝煞体是怨气与阴煞之气融合的产物,必须用直系血亲的心头血才能暂时压制,可谁敢……”
她的话被尖叫声淹没,蓝雾再次翻涌,几个试图靠近大门的先生被腐蚀得发出惨叫,皮肉如融化的蜡般剥落。
光头男人瘫坐在地,手里的符纸早已变成灰烬:
“这根本不是人力能抗衡的!听说上回南疆出现蓝煞体,整整三位紫符先生联手,最后也是两死一重伤!”
他的话引发一片附和,人群中响起此起彼伏的抱怨。
“太难了。”
“根本没法打。”
那个被蓝煞体吓破胆的中年人突然冲上前,揪住西装男人的衣领:
“你不是说正乾堂有办法?现在呢?我女儿在里面生死未卜,你们就只会找借口?”
西装男人涨红着脸,挣扎着辩解:
“岳先生!这蓝煞体远超预料……就算我们堂主来了肯定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