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一条完整说下去。”
“不……不不用。”县令已经是满头大汗,这是那是太孙殿下,这是活阎王啊。
一旁的里长唐肃好奇询问一旁的朱椿道,“是抓到私闯民宅的杖责八十,要是家主杀了他家主无罪,是这样嘛?”
朱椿点点头道,“是这个意思。”
“我不是私闯民宅,这宅子空置已久,我进来时还喊过并没有人回应,我这才进去的,本想着天亮就走赶往怀远县府衙赴任。”
“这就是一个误会啊。”县令继续做着和事佬,“你们还把赵大人关进了缸里,这也算是两两相抵了,是不是。”
“敢问赵大人、赵县丞,你是何时接到的调令?你是何时出发的?”朱雄英的问题看似与本案并无关系,所以其他人也是一头雾水。
“本官是半个月前接到的调令,十天前动身的。”
“那赵大人,您之前来过河溜村嘛?”朱雄英继续给他下套。
“没有!”
“十一叔,刚刚这位赵大人说他不是私闯民宅的说辞,你复述一遍。”
“我不是私闯民宅,这宅子空置已久,我进来时还喊过并没有人回应,我这才进去的,本想着天亮就走赶往怀远县府衙赴任。”朱椿道。
“县令大人,这是不是刚刚赵大人的说辞?”
“是!”堂上的县令人已经麻了,只想着快点结束这场闹剧。
“既然从未到过河溜村,你又是如何知道这宅子空置已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