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况如何,南疆已经攻到何处了。”
披着衣裳起身,殷九梳捏了捏眉心,他这个临危受命的皇帝还真有些焦头烂额。这皇帝果然不是那么好当的。“皇上,您别担心,风家军还在不停集结往那边赶,加上朝廷调集的兵马,南疆虽说动用了二十万大军,但他们毕竟是长途奔袭,人越多,负担也就越重,他们经不起耗,只要夙王和风主帅能拖住他们,就能把南疆的势头给缓下来,只要缓下来,他们定然找到战机。,w?d-s-h,u`c^h·e.n·g,.\c¢o/m~”方亦舒分析着目前两方的局势,的确,从各方面来说,都是南疆占优。“而去,陛下应当相信夙王和风主帅。”“你说得对,朕信他们,他们这两夫妻联手,一定能将敌寇驱逐处境守护我大昭江山,亦舒,这些日子,你也辛苦,连着两三天没出宫了,今日太晚就算了,明日回去好生歇歇。”“多谢皇上关心,臣无妨。”“……你是无妨,朕有事。”殷九梳叹了口气,一脸尴尬,晚膳的时候,母后派了两个宫婢来,说是来伺候起居,其实…“皇上何事?”方亦舒紧张相问,这节骨眼上,皇上万不能出事啊。殷九梳尴尬一笑坐下,看了一眼站在殿内伺候的两个宫婢。“朕留你连夜处理公务,母后多想了…”也怪他,登基之后,朝臣和母后都提及娶后纳妃的事,他都拒了,哪有那功夫?他那个父皇之所以这般忌惮风家军,不是没有缘由的。昭娇颔首,也没追问,反正到时候就知道了,她这个风家军主帅,还不知有没有资格…“别多想。”一眼看出昭娇在想什么,殷夙默劝了一句,摘星楼那边应该有消息了吧,虽然这事过去太久,但只要有点蛛丝马迹,摘星楼就能顺藤摸瓜,哪怕不能窥探全貌,也能知道个七七八八才是。“报!”两人正说话,打探消息的探子来报,南疆兵马已在洪口大坝驻扎。“洪口大坝…那是大昭的一道天然防线,这个季节,正是汛期,应该能抵挡一时,咱们加快行军速度,应该还有三天左右能赶到,听说那个南疆摄政王是个谨慎的,不做没把握的事,应该不会在汛期冒然强渡。”昭娇已经提前看过这边的舆图了,对这边的线路心中有数。“好,传令下去,加快行军速度。”两人不再闲话,策马加快了行军速度。京都城殷九梳这个新帝已经忙得几宿都没怎么合眼了。“皇上是在担心夙王和风主帅他们?”夜半三更,殷九梳手里还拿着奏章,这朝堂山下,这个烂摊子,已经快收拾的差不多了,最近动了许多人,朝堂上下不免人心浮动,关键时候,不容有任何闪失,这京都城暗藏的南疆探子还没有彻底查清…“算日子,他们应该快到了吧,也不知现在战况如何,南疆已经攻到何处了。”披着衣裳起身,殷九梳捏了捏眉心,他这个临危受命的皇帝还真有些焦头烂额。这皇帝果然不是那么好当的。“皇上,您别担心,风家军还在不停集结往那边赶,加上朝廷调集的兵马,南疆虽说动用了二十万大军,但他们毕竟是长途奔袭,人越多,负担也就越重,他们经不起耗,只要夙王和风主帅能拖住他们,就能把南疆的势头给缓下来,只要缓下来,他们定然找到战机。”方亦舒分析着目前两方的局势,的确,从各方面来说,都是南疆占优。“而去,陛下应当相信夙王和风主帅。”“你说得对,朕信他们,他们这两夫妻联手,一定能将敌寇驱逐处境守护我大昭江山,亦舒,这些日子,你也辛苦,连着两三天没出宫了,今日太晚就算了,明日回去好生歇歇。”“多谢皇上关心,臣无妨。”“……你是无妨,朕有事。”殷九梳叹了口气,一脸尴尬,晚膳的时候,母后派了两个宫婢来,说是来伺候起居,其实…“皇上何事?”方亦舒紧张相问,这节骨眼上,皇上万不能出事啊。殷九梳尴尬一笑坐下,看了一眼站在殿内伺候的两个宫婢。“朕留你连夜处理公务,母后多想了…”也怪他,登基之后,朝臣和母后都提及娶后纳妃的事,他都拒了,哪有那功夫?他那个父皇之所以这般忌惮风家军,不是没有缘由的。昭娇颔首,也没追问,反正到时候就知道了,她这个风家军主帅,还不知有没有资格…“别多想。”一眼看出昭娇在想什么,殷夙默劝了一句,摘星楼那边应该有消息了吧,虽然这事过去太久,但只要有点蛛丝马迹,摘星楼就能顺藤摸瓜,哪怕不能窥探全貌,也能知道个七七八八才是。“报!”两人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