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在反光,这才上手去摸一摸,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郡主娘娘查案子,听的就是一面之词吗?”
“倒是个能言善辩的。”
平宁郡主眼神一厉,看着院子中间站着的小厮,斥责:“莫不是不知道这府中,到底谁是主子了吗?”
小厮们抖了一下,手里的木板抬起落下,抬起落下,每一次都是用了十足的力气,很快小桃的尾椎骨处,屁股上一片血肉模糊。
忍着闷哼的小桃,期期艾艾的看着盛明兰,可惜盛明兰自身难保,压根无法救下小桃,只能赤红着双眼,看着小桃被打。
不过是十几下,小桃就没了生息,齐衡听说到赶过来,看到的就是趴在凳子上,了无生息的小桃,只觉天旋地转,阵阵耳鸣,他想起来自己身边的不为被打死的那天,也是艳阳高照,可他却好似置身寒窟。
“母亲,你...”
声音艰涩到无法说出话来,齐衡是想问,母亲,你的血难道是冰冷的吗。而后唯一的理智拉扯着自己的大脑。
深吸了一口气:“母亲,查明白事情有许多办法,就一定要拿人命填吗?府上刚多了一个孩子,就这般见了血...”
“左不过是一个贱婢,冲撞不到主子。奴才无法规劝主子,留着又有什么用处,不如打死了省心。”
对自己儿子突然之间转化了态度,平宁郡主还是满意的,示意婆子们放开盛明兰,她不想听着自己儿子为了这个小庶女,再跟自己求情,母子之间再起龃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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