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又会说话,很快就应得了不少女人的芳心。这也包括魏小柔和魏烟烟姐妹俩。
魏鎏勾搭着魏小柔,同时对魏烟烟也是若即若离,他喜欢看到女人为他争风吃醋,甚至大打出手的模样。当魏小柔被以魏烟烟为首的小团体霸凌时,他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连安慰几句都做不到。
魏烟烟妒忌魏小柔得到魏鎏的喜欢,更恨她得到去乘风少爷身边伺候的美差。
恰巧这个时候,魏长贵把所有见不得光的买卖都交给了儿子魏大安。
魏小柔无意间听到,吓得她想找殷乘风商量。
可事到临头,她又突然反悔了,那毕竟是她的父亲爷爷,她不能毁了这个家。
魏烟烟也知道家里干的事情,甚至还知道,那份见不得光的买卖,整个庄子的人都参与了进来,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魏家庄自成一系的缘由。
魏玉柳知道魏烟烟的心事,在她的撺掇下,魏烟烟伙同几个同样看魏小柔不顺眼的女孩,将魏小柔残害得奄奄一息,并将她锁在箱子里,任她自生自灭。
魏小芸胆子小,害怕闹出人命,就偷偷在箱子上钻了个孔,给了魏小柔最后一丝善意。
魏鎏看到了一切,却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并在魏小柔失踪后,与魏烟烟搞在了一起。
魏烟烟自打害了魏小柔后,胆子越来越大,她在魏鎏的暗示下,对父亲和爷爷撒下了一个弥天大谎,并用这个编造的故事,继续着她的赚钱“事业”。
魏小芸的失踪不过是为了给魏红魏紫失踪做铺垫,她利用魏鎏传出去的谣言,编造了一个诡异的故事,并用那辆马车,将魏红魏紫送出了魏家庄,卖给了人牙子。
魏红魏紫的娘余氏隐隐猜到了一些真相,然而却没有人肯帮助她,毕竟这村子里的人能有今天的生活,谁的手里都不干净。
“所以,余氏才说了那些话引起你的怀疑。”殷乘风说道,“她其实是知道的。”
“也许吧。”白溪说,“她死气缠身,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殷乘风眉头直皱,白溪又说:“你看,好戏上演了。”
就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魏鎏听到了耳边传来的响动,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在他的眼中,他并非住在茅草屋中,而是像城里那些大户人家的老爷一样,躺在了深宅大院的雕花木床上,身边还有淡淡的桃花香气。
一阵悦耳的琴声传来,他抬头一看,魏小柔摇摇袅袅地走了过来,手里还端着一盏热气腾腾的冰糖金丝燕窝。
“魏郎,你醒了。”魏小柔笑吟吟地将琉璃盏送到他的手边。
魏鎏闻着淡淡的桃花香,心里有些打鼓,他似乎忘记了什么,不过手还是不由自主地接过了琉璃盏,闻着扑鼻的甜香,他柔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我们的家呀。”魏小柔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你忘了么,你中了举人,咱们举家搬到了幽州府,你得知府大人的赏识,做了府中的主簿。”
这是我的家,对,我带着小柔离开了那片穷山恶水,在这里过上了人上人的生活。
魏小柔依偎在他怀里,脸上出现了死人才有的灰白,身上则散发着浓郁的桃花香气。
魏鎏还是觉得不对劲,他怎么隐隐记得,那个同他一起山盟海誓的,是魏烟烟?
他一阵恍惚,手臂轻轻揽住魏小柔纤细的腰肢,嘴唇在她脸颊上蹭了蹭。
魏小柔轻声道:“魏郎,你说过,要与我生死一处,是不是?”
魏鎏神色微微一变,嘴里应了一声,心里的不安越发严峻。
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口箱子。
好像有谁被装进箱子里了。
是谁?那个被塞进箱子里求救的人是谁?
魏烟烟!魏小柔!
魏鎏猛地清醒过来,一把推开怀中的女人。
“你不是……”
“死了”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看到魏小柔变了一张鬼脸出来。
“你别过来,不是我害死你的!”魏鎏脱口而出。
“怎么,你不愿意跟我一起上路吗?”魏小柔问道。
“小柔,我对你的心意没有变。”魏鎏吞咽了口吐沫,恐惧地说,“可我不能跟你走,我还有理想没有完成,你等我高中了,再来找我好不好?”
魏小柔笑了起来,手指化作利爪,掐住了魏鎏的脖子。
“魏郎,这可由不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