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苏启笑着说，“戴上我瞧瞧。”

杨嫣将耳坠拿到手里，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给我的？”

苏启点点头，“我亲手做的。”

杨嫣抬起头，颇为惊奇地看向他，“你还有这手艺呢？”

苏启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低声说：“你就说戴不戴吧。”

杨嫣怔怔地看着他，问道：“你知道送大雁的意思吗？”

苏启抬起头，轻轻摩挲着她的长发，“小的时候，我那个便宜爹经常跟我讲他跟我娘的故事，我娘这辈子倒霉，从来就没遇见靠谱的人，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他就去弄了两只巴掌大小的金雁，一是给她私房钱，女人嘛，没钱心里不踏实。二是希望两人以后能跟大雁一样，白头偕老，忠贞不渝。”

杨嫣抬眼望向他，目光很平静，“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苏启的目光转到她的手掌心，斩钉截铁地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