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松柏剿匪大功告成,得胜归来。*萝\拉′暁.说? ¢埂`歆·醉~全^与此同时,还查明了王隆之前擅离职守的缘由——竟是奉了父亲王淳的军令。
凌不疑将先前调查所获的证据呈上,如实禀报文修君为了贴补远在寿春的小乾安王,竟蓄意伪造军令,致使王淳一时糊涂,做出了铤而走险之事。文帝得知后,龙颜大怒,心中满是不悦,当即下令革除文修君的封号,赐下白绫,令其自行了断。而王淳身为将领,却连自己的军印都守护不住,实在是德不配位,文帝遂下令将王淳父子贬为庶人,没收其全部家产。
消息传来,王姈在宫门前哭得梨花带雨,肝肠寸断。骆济通和程少商在一旁百般相劝,她却死活不肯离去,眼泪止不住地流淌。
就在这时,五公主迈着轻快的步伐走来,眼神中满是不屑:“王姈,你阿母平日里闯下了多少祸事,对母后又是何等的不敬,如今还有脸来求母后开恩?真是不知羞耻。你娘家如今已经败落,要是我,就赶紧讨好未来的夫婿,也好为自己的将来谋条出路。”
五公主见状,心中厌恶至极,一把将王姈推开,语气冰冷地说道:“别给脸不要脸,我可不像母后那样好脾气。识相的话就赶紧走,不然我叫大长秋过来,以扰乱宫闱之罪将你杖毙。到时候看谁会替你说话!”
一旁的程少商赶忙上前解围:“五公主,何必大动干戈呢,我来把王娘子劝走便是。”
五公主微微点头:“也好,这里就交给你了。过几日我再来为母后贺寿,献上宝贝。”说完,便转身带着婢女,趾高气扬地离开了。
王姈又泣不成声,泪水决堤般涌出。原来,她阿母曾将她许配给远在寿春的彭坤。那彭坤年纪与她父亲相仿,且患有喘疾,身体孱弱。文修君当初这么做,就是希望王姈嫁过去后能照顾同样在寿春的小乾安王。
王姈绝望地朝着宫内大喊:“姨母,姨母,救命啊,姨母!”
此时皇后因这一连串的事情早已卧病在床,程少商见状,急忙蹲下身子,轻声安抚道:“我可以帮你想办法,但你得先安静下来!”
王姈听后,强忍着悲痛,止住了哭声。她跟着程少商走进了一处偏僻的偏殿。
程少商看着王姈,认真地说道:“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去给皇后送甜汤,侍奉完皇后就回来。”
王姈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如今连皇后的面都见不着,她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程少商身上,眼中满是期待与焦虑。
翟媪迈着轻盈的步子走近程少商,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将一块古朴的竹简递到她手中,轻声说道:“程娘子,永辰殿下吩咐,将此物交予你。”
程少商微微颔首,接过竹简,缓缓打开。只见竹简之上,几行秀气的小字工整排列,墨香萦绕:“王姈外大父祖籍寿春,皇后亦居寿春数年,以菜为寿春制式呈上,圣上自然会知之。”
程少商细细读罢,心中顿时明了:圣上向来念旧,若是以皇后曾居寿春的渊源为契机,呈上具有寿春特色的菜肴,定能触动圣上的心弦,或许会看在皇后的面子上饶过文修君一命。·k+u!a.i·k·a.n!x!s¢w?.¨c,o·m¢
王府内,一旁的青云面露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殿下,王家如今犯下诸多过错,您为何还要出手相助?”
霍不言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感慨,缓缓说道:“老乾安王当年为了援助孤城,不惜以身犯险,甚至死的不明不白,就当是还了老乾安王昔日的恩情吧。” 说罢,他微微闭上双眼,似是在缅怀那位忠勇的老将。
何昭君行至途中,恰好瞥见五公主趾高气扬地带着一群小女娘,正将程少商戏弄至水边,脸上满是恶意的笑容。
何昭君柳眉微蹙,忍不住开口质问:“五公主,你如此行事,就不怕陛下知晓后怪罪下来吗?”
五公主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双手抱胸,理直气壮地反驳道:“明明是她们自己不小心失足落水,与我何干!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所为?”
何昭君目光坚定,毫不退缩地直视着五公主的眼睛,缓缓说道:“你这般欺辱程少商,难道就没想过凌不疑知道后会如何?你觉得他会轻易放过你吗?”
五公主闻言,眼神一凛,恼羞成怒地吼道:“你这是在威胁本公主?我告诉你,我谁都不怕!凌不疑不过是个疯妇所生的野种罢了!既然你这么心疼程少商,那不如,你也下去陪她吧!”话音未落,五公主趁着何昭君不备,猛地伸出手,一把将她推进了水中。
何昭君身怀武艺,落入水中后迅速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