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医生将针管刺破他的皮肤的瞬间,他整张小脸爆红,大哭出声。
“佑佑乖,不怕不怕,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宁槐清心疼地直落泪。
等医生抽完血之后,宁槐清已经哭成泪人,抱着佑佑的双手止不住颤抖。
而怀里的小家伙哭得声嘶力竭。
“对不起佑佑,对不起,是妈咪没有保护好你。”
司徒收回视线,皱着眉头,神情凝重地走到盛聿身边。
盛聿将医用棉签丢进垃圾桶里,袖口放下来。
他起身往外走,没有多余的眼神去看那一对母子。
突然宁槐清惊恐大叫一声:“佑佑!”
盛聿脚步停下。
宁槐清怀里的佑佑哭到上气不接下气,晕了过去。
而宁槐清手忙脚乱抱着孩子起身,却是眼前一黑脚步拌了一下。
在孩子摔出去之前,一道高大的身影走近,将小家伙抱在怀里。
盛聿脸色铁青把孩子交给司徒,“找个医生看看。”
宁槐清的手扶着椅子站起来,沙哑地说:“谢谢。”
盛聿头也不回走出医院。
回到车上,他静默地坐了一会儿,点了一支烟。
尼古丁刺激着喉管,他的脸色异常冷沉。
冗长的等待最是煎熬人心。
伦敦入夜之后,城市的灯光亮起。
盛聿站在酒店高层的落地窗边,长身玉立。
他想鸢鸢了。
如果此刻她就在身边该有多好。
盛聿沉重地闭上眼睛。
房间的门被敲响,他手指间夹着的烟堆着长长的烟灰,他的手一动,烟灰洒落。
“进来。”
司徒拿着检测报告走到他身边,“聿少,结果出来了。”
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时间一分一秒像切割着神经的钝刀。
终于,盛聿接过报告,翻开。
翻译成中文:支持两份DNA来源者之间存在生物学亲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