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欢,忘了恒山派的旧情?”
她的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尖锐,在夜空中回荡。
此时,伊莉柳眉倒竖,脸颊因生气而微微泛红,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石雄抢着说道:“夫人,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我家公子对恒山派的恩情,那是日月可鉴。您可还记得太湖畔,公子舍身救你一命?在黑风谷,又是公子力挽狂澜,助恒山派脱困。钟任旺突袭恒山派之时,若非公子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还有给恒山派弟子每人发一片金叶,解了门派燃眉之急。公子更是替您灭了九毒教、饮马会,为恒山派除去两大劲敌。这般种种,皆是公子对恒山派的深厚情谊,您可不能忘呀!”石雄说得慷慨激昂,每一句话都如同连珠炮,将石飞扬对恒山派的恩情一一细数。
石雄一边说,一边比划着,脸上满是认真与急切,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伊莉顿时哑口无言,俏脸瞬间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在夜色中虽看不真切,却也能感受到她的窘迫。她轻咬下唇,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却又强装镇定,扭过头去不再言语。
此时,她微微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似是在掩饰自己的尴尬。
石飞扬一行乘坐朱雀回到龚思梦和林婉清的营地,落地之后,诸位夫人和孩子们都欢呼起来。
那欢呼声如同汹涌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
营地中,篝火熊熊燃烧,火星四溅,照亮了众人的笑脸。孩子们欢呼着跑向石飞扬,围绕在他身边,有的拉着他的衣角,有的仰着小脸望着他,眼中满是崇拜与喜悦。
诸位夫人都了解伊莉狂傲的性格,遂把石飞扬让给伊莉独自享受。
她们虽心中有些许不满,却也只能无奈接受。
她们不明白,石飞扬为何不急于启程,而总是逗留在草原上,遂居住在一顶大帐篷里,围坐在一起,议论她们的夫君石飞扬此举究竟有何目的。
帐篷内,烛光昏黄,映照着诸位夫人的脸庞,她们的脸上带着疑惑与担忧。
龚思梦秀眉微蹙,轻声说道:“咱家相公是不是迷恋古格拉公主呀?怎么总是待在草原上呀?莫不是忘了我们这些在家苦苦等候的人?”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也有一丝疑惑,眼神中满是对石飞扬的牵挂。
说罢,她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望向帐篷外,似是期待着石飞扬能突然出现。
白芷嘴角微微上扬,冷冷一笑,那笑容仿若腊月寒霜,透着丝丝寒意,说道:“哼,那古格拉论身高不及咱们,论容貌也难与我们相比,真不知相公为何对她这般上心。”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着鬓角,眼神中满是不屑,仿佛古格拉在她眼中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尘埃。
刘贵花神色略显沮丧,微微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落寞,说道:“男人啊,总归是喜新厌旧的。古格拉身为草原女子,自有那别样的风情,长相颇具特色,咱家相公自然会被她吸引。”说罢,她低下头,轻轻摆弄着衣角,脸上满是无奈与失落。
林婉清见此,不禁轻声一笑,说道:“都别瞎猜了。依我看,相公此举另有深意。想必是为了教训廖培廖长老。那廖长老近来对咱们雄樱会的控制愈发严苛,动不动就对咱家相公大声嚷嚷,简直好似他才是这雄樱会的总舵主。相公多次言明,播州平叛绝非一朝一夕之事,而是需耗费数年光阴,可廖长老却急于在朝廷面前立功,总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奔赴播州平叛,仿若已然忘却了京师那场惨烈血战,忘却了吴忠吴长老又是如何被朝廷抓捕的。”
诸位夫人听闻,先是一愣,而后脸上纷纷露出恍然之色,相互对视,微微点头。
她们一边逗弄着孩子们,欢声笑语在帐篷内回荡,一边耐心地教授小语嫣认字识字,那场景温馨而祥和。过了一会儿,众人只觉困意袭来,便都平躺在床榻上,缓缓进入了梦乡,帐篷内顿时安静下来,唯有轻轻的呼吸声。
翌日一早,晨曦初露,微光洒在大地上。“通臂拳”廖培、“乾坤刀”列权率领雄樱会群雄和三千弟子,如同霜打的茄子,垂头丧气地回到石飞扬的驻地。
龚思梦、白芷、刘贵花远远瞧见这情形,心中便知廖培、列权率部南下播州的路途定然坎坷不顺。
只见有些弟子头上缠着白布,那白布已然被鲜血渗透,殷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显然,他们在路途中遭遇了不测,遭受了伏击。
石飞扬佯装不知大部队归来,依旧躲在那温馨的帐篷里。
帐篷内,伊莉与他相拥在被窝中,二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