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致,身影化作青灰色幻影,踏碎漫天飞雪向东疾掠。
他掌心血脉贲张,明玉功流转的冰蓝气雾与雪粒相撞,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晶莹的轨迹,恍若仙人遗落的剑痕。初春的西北,那是一片被冰雪封印的世界。
贺兰山脉连绵起伏,犹如一条蛰伏的巨龙,被厚厚的积雪覆盖,银白一片。
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却吹不起半点黄沙,只在雪面上留下一道道凌厉的风痕。
丐帮西北分舵的城堡,隐匿在贺兰山脉的密林深处。
城堡的屋檐上,冰棱倒挂,在微弱的阳光下闪烁着幽冷的光芒。
涂燕飞身着一袭淡紫色的劲装,衣袂随风飘动,如同一朵在冰雪中绽放的紫罗兰。
她倚窗而立,眼神中满是思念与惆怅,眼前的皑皑白雪,此刻却仿佛变成了她心尖上那个人——向天歌那如琉璃般的肌肤。
“向天歌……天歌……你在哪里?在江南那温柔乡中吗?好几个月了,我耗尽心力为你筹建好了这丐帮西北分舵,可你呢?你可知道,我的心已被思念填满,犹如这贺兰山脉被白雪覆盖,再容不下其他……”涂燕飞的声音轻柔而哀怨,仿佛那被寒风吹散的雪花,带着无尽的哀愁。
这时,涂燕飞的父亲,华山剑宗的掌门人涂滃,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房间。
他身着一袭黑色的长袍,面容严肃,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担忧:“飞儿,那向天歌究竟有何魅力,让你如此痴迷?这江湖险恶,你切莫为了一个男人,乱了自己的心性。”
涂燕飞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倔强:“爹爹,您不懂。天歌他胸怀大志,武功高强,他的眼神犹如那贺兰山脉的冰雪,冷峻却又带着一丝温暖。我与他相处的时光,虽然短暂,却让我难以忘怀。我为他筹建这西北分舵,不仅仅是为了丐帮的大业,更是为了能在这西北之地,为他守好一方天地。”
华山剑宗大弟子古逽,此时也走进房间,他长相俊朗,眼神中带着一丝嫉妒:“小师妹,这江湖中英雄豪杰无数,何必单恋那向天歌一人?我古逽虽不才,但也愿为你赴汤蹈火,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涂燕飞轻咬红唇,目光坚定:“古师兄,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我的心早已给了天歌。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中。我对他的思念,如同这初春的西北,虽被冰雪覆盖,却依然炽热。”
华山剑宗长老萧鹤龄,捻着胡须,微微摇头:“师侄,这江湖之路,充满了变数。你对向天歌的情意固然令人感动,但也要为自己的安危着想。如今丐帮西北分舵刚刚建成,周围各方势力都在觊觎,你身为分舵主,责任重大。”
涂燕飞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萧长老,我深知自己的责任。我对天歌的思念,并不会影响我管理这西北分舵。我会守护好这一方土地,等着天歌的到来。哪怕前方荆棘满布,我也会为他守好这西北的冰雪之地。”
窗外的寒风呼啸着,在诉说着涂燕飞那炽热而又深沉的思念。
贺兰山脉的积雪,见证着她的情意,如同她对向天歌的爱,坚定不移。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涂燕飞心中一动,难道是向天歌来了?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那被冰雪覆盖的心房,此刻仿佛有了一丝温暖的气息。
“飞儿,有消息传来,向天歌在江南与粘杆处的人交上了手,虽然大获全胜,但与朝廷的仇,更深了!”涂燕飞的父亲涂滃,神色凝重地说道。
“什么?天歌受伤了吗?”涂燕飞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手紧紧地攥着衣角,眼神中满是担忧,“爹爹,我要去江南,我要去照顾天歌。这西北分舵,还请您和古师兄、萧长老帮忙照看。”
涂滃微微皱眉:“飞儿,这西北分舵刚建成,你若离去,这分舵的事务又该如何处理?况且,江南如今局势复杂,你一个女子,前去又能帮上什么忙?”
古逽也在一旁劝道:“师妹,师父说得有理。你在此守好这西北分舵,也是对向天歌最大的支持。他若知道你为了他不顾分舵的安危,恐怕也不会安心养伤。”
涂燕飞咬着嘴唇,眼中泪光闪烁:“可是,天歌他受伤了,我怎能坐视不管?我知道这西北分舵责任重大,但天歌于我而言,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在江南受苦。”
萧鹤龄轻轻叹了口气,对涂燕飞说道:“师侄,向天歌没有受伤,你没听明白,向天歌那么高的武功,怎么会受伤呢?诶!我等明白你的心意。但如今这西北分舵,确实离不开你。你若贸然前往江南,不仅可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