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精准点向叛军膻中穴。
那些魁梧的战士顿时僵在马背上,瞳孔里映出自己扭曲的倒影,嘴角溢出黑血,竟是被点中死穴的同时,体内真气也被尽数震散。
岳山的霸王枪突然发出龙吟,枪缨上干涸的血渍在风雪中愈发狰狞。
“破阵!”他怒吼着冲入敌阵,枪尖挑飞叛军的皮盾,枪杆横扫处,数人胸骨尽碎。更惊人的是,霸王枪每一次挥动,都能带起一道金色枪芒,所过之处,积雪瞬间化作血水。
石飞扬望着漫天飞舞的毒箭,施展“移花接玉”神功!掌心突然生出漩涡吸力。
他轻喝一声,箭矢在空中划出诡异弧线,反向射穿叛军咽喉。
紧接着,一招“斩红尘”使出!百胜刀法裹挟着冰魄寒狱的威力劈落,九道金色刀芒与漆黑的弯刀阵相撞,爆发出的气浪掀飞方圆十丈的沙砾,远处的山丘竟被生生削去半壁。
沈清如的软剑银铃裹着狼皮套,却仍在风雪中发出清越鸣响。她一招“沧浪叠浪”使出!足尖点在一具骆驼头骨上,剑光如惊涛拍岸,将五名围攻者的兵器绞成废铁。
忽觉后颈发凉,她侧身急避,一柄淬毒骨刀擦着耳际劈入沙丘,刀刃上的血槽还滴着冒着青烟的腐液。瑞云的阿鼻道三刀在风雪中大开大合,刀光中浮现出无数冤魂虚影。少年皇子一招“阿鼻道·渡厄”使出!怒吼着斩落敌将首级,热血喷溅在他稚嫩的脸上,却让那双眼睛愈发明亮。
当他挥刀劈开第二人的胸膛时,刀身上的符咒突然亮起,竟将对方魂魄生生抽出,化作一道黑雾被吸入刀中。和珅的圆月弯刀突然出鞘,红宝石刀柄在风雪中闪烁着妖异光芒。
他施展“神刀斩!”身形如鬼魅般穿梭敌阵,刀光如弯月横空,三名骑兵连人带刀被劈成两段。更诡异的是,被斩断的兵器竟在落地前就开始锈蚀,转眼化作一堆废铁。
卫年华的离别钩划出残月般的寒芒,钩住叛军首领的咽喉。
“认得这个吗?”他猛地扯下对方衣领,露出颈间狼头刺青,“十年前玉门关惨案,今日该还账了!”手腕翻转间,离别钩划开颈动脉,血柱喷溅在他玄色官服上,如红梅绽放。
那叛军首领至死瞪大双眼,脸上写满了恐惧与不甘。
就在此时,西方地平线突然响起如雷马蹄声。
霍青桐率回部骑兵如红色洪流杀到,弯刀映着落日如血。
“和卓部在此!”她的声音清脆如银铃,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杀意,“今日定要让这些叛贼血债血偿!”陈家洛与喀丽丝双剑合璧,剑光中浮现出红花会的朱雀图腾。
他们两人心意相通,剑光化作一道白色匹练,所过之处,叛军纷纷倒下,竟无一人能挡下三招。更奇的是,他们的剑招中暗含道家阴阳之理,将叛军的攻势巧妙化解,再以柔克刚反击。
朔风卷着暴雪如万箭齐发,清军阵营在“万劫冰魔阵”的威压下摇摇欲坠。阿睦尔撒纳立于山顶,手中骨杖搅动着漫天乌云,杖头骷髅眼窝里跳动着幽绿鬼火:“弘历,这冰狱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话音未落,西方天际忽有剑光如流星破空。
白发道长脚踏积雪疾驰而来,青锋剑上缠绕的红绸被狂风撕裂,正是红花会二当家无尘道长。
“妖孽休狂!”他声若洪钟,追魂剑法施展开来,剑光化作万千寒星,竟将坠落的冰锥纷纷绞碎。剑尖所指之处,叛军手中弯刀突然寸寸崩裂,持械者虎口震裂,鲜血在雪地上绽开红梅。
赵半山的暴喝紧随其后。这位红花会三当家双手连扬,十二枚特制钢珠呈扇形飞射而出。
钢珠在空中划出诡异弧线,竟绕过清兵,精准击中叛军大纛旗手。
更奇的是,钢珠击中目标后骤然折返,又将三名试图点燃火药的敌兵眉心洞穿。“红花会的暗器,可不是那么好躲的!”他拂了拂衣袖,银丝长袍上未沾半点血迹。
霍青桐勒住嘶鸣的雪龙驹,弯刀在掌心转了个漂亮的弧度。
她望着敌军左翼的火药车,眼中闪过狡黠光芒:“和卓部听令,随我佯攻右翼!”
一声令下,回部骑兵如红色怒潮奔涌,弯刀在雪幕中映出残影。
待叛军主力被吸引,她突然勒马转向,“分三组,火箭齐发!”
三百支火箭划破风雪,拖着长长的火尾直扑火药车。
阿睦尔撒纳瞳孔骤缩,急令亲卫队阻拦,却见陈家洛与喀丽丝双剑合璧,剑光化作光盾拦住去路,剑幕中浮现出巨大的朱雀虚影,将叛军箭矢尽数吞噬。
石飞扬立于高台,明玉功运转至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