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号令!”
石飞扬点点头,望向东方,朝阳正缓缓升起,将他的琉璃肌肤染成一片金黄。^1,7?n′o·v~e?l+.\c^o/m,“江湖路远,”他轻声自语,“但只要还有需要石某的地方,我就不会停下脚步。”
残阳如血,将潼关城头染得一片凄艳。石飞扬足尖轻点朱雀翎羽,飘然落在丐帮弟子前列,琉璃肌肤在暮色中流转着温润的光,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他望着前方秘道口那抹熟悉的身影,心中剧震,手中碧绿打狗棒不自觉地紧握,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悟然大师手持禅杖,站在石飞扬身侧,口中不住诵经,试图化解这弥漫天地间的杀气。
铁拐李则紧握铁杖,沉声下令:“丐帮弟子,结阵!随我冲开敌阵,会合少林武僧,守住秘道口!”
刹那间,丐帮弟子们手持打狗棒,以破碗敲击地面,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竟汇成一曲激昂的《秦王破阵乐》。这乐声中充满了慷慨赴战的豪情,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精神一振。与此同时,安禄山叛军的喊杀声与天狼卫的狼嗥交织在一起,在这片天地间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石飞扬率领丐帮弟子如潮水般向前涌去,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秘道口的那个身影上——李暮雪身着突厥战裙,手持狼头令旗,身姿依旧曼妙,却蒙上了一层肃杀之气。
她身后,三千狼骑排列整齐,正推着巨型撞木,“咚咚咚”地冲击着城门,每一次撞击都让大地为之颤抖,城门上的砖石不断剥落。
“石飞扬!”李暮雪的声音在烽火中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却又充满了不甘,难过地道:“你我夫妻一场,本是殊途,何必苦苦相逼?”
她的目光落在石飞扬身上,那琉璃般的肌肤在火光下显得格外耀眼,一如他们初见时的模样,只是如今,他眼中多了几分冰冷与决绝。
石飞扬的心猛地一痛,琉璃眼眸中映着她染血的战裙,那刺目的红色仿佛扎进了他的心底。
他颤声问道:“那日在泰山之巅,你可曾有过一丝真心?”
这句话,他藏在心底已久,如今终于问出,声音中充满了期待与不安。
李暮雪闻言,身体剧烈震动,手中的狼头令旗险些脱手。
她怔怔地看着石飞扬,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痛苦,有挣扎,也有一丝留恋。
但转瞬之间,那丝温情便被冰冷覆盖。
“真心?”她突然凄然一笑,笑声中充满了苦涩,戏谑地道:“在天狼卫的训练中,真心是最无用的东西。”说罢,她不再犹豫,挥手令旗,厉声喝道:“狼骑听令,给我杀!”
刹那间,三千狼骑如潮水般涌来,马蹄声如雷,震得大地都在呻吟。
他们手持弯刀,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直扑石飞扬等人。
石飞扬怒吼一声:“犯我大唐者,虽远必诛!杀!”身形如惊鸿般跃至半空,一招“天下无狗”使出!
碧绿打狗棒在他手中舞得水泼不进,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棒影。
与此同时,三百丐帮弟子以破碗敲击地面的节奏更加急促,《秦王破阵乐》的旋律越发激昂。棒影、碗光、棍风汇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向着涌来的狼骑席卷而去。
只听“咔嚓咔嚓”之声不断响起,冲在最前面的狼骑连人带马被卷入漩涡,瞬间被绞碎,血肉横飞,场面极其血腥。但狼骑悍不畏死,依旧前赴后继地冲来。
李暮雪见狼骑损失惨重,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咬破舌尖,猛地喷出一口鲜血,那血雾在半空竟凝结成一个狰狞的狼头虚影,散发出浓郁的血腥味和邪异的气息。
“石飞扬,尝尝天狼卫的‘血祭大法’!”她嘶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怨毒。石飞扬见状,眼中寒光一闪,明玉功瞬间运转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琉璃肌肤变得透明如冰,散发出丝丝寒意。面对扑面而来的血雾狼头,他不闪不避,双掌施展“移花接玉”神功。
那血雾狼头接触到漩涡吸力,顿时停滞不前。紧接着,石飞扬猛地一吸,竟将血雾尽数吸收进体内。他能感觉到那血雾中蕴含的邪异力量在体内肆虐,但明玉功的内力如浩瀚大海,迅速将其同化消解。
石飞扬一声低喝:“夫妻缘尽!”蓦然施展“邪血劫”神功!其指尖红光暴涨,一股无形的力量直扑李暮雪。李暮雪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体内的血液仿佛要被抽空一般。她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角溢出鲜血,身体不由自主地倒飞而出。
石飞扬看着倒飞出去的李暮雪,心中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