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飞扬心中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跟着总管走向高台。路过校场边缘时,他无意间瞥见角落里站着几个黑衣人,其中一人腰间挂着一枚狼头令牌,正是天狼卫的标志!
“好!”校场高台上传来阵阵喝彩声,正是朱温的心腹将领庞师古。
他抚着虬髯朗声道:“郭斌,你可愿为本帅效力?”石飞扬翻身行礼,故意露出腰间半块狼头令牌,说道:“能为大帅效犬马之劳,是小的福气。”
人群中突然有人低呼:“快看他的眼睛!”
石飞扬抬头时,琉璃眼眸在阳光下流转异彩。庞师古心中一动,觉得这小子虽衣衫褴褛,却有股子桀骜不驯的劲儿,倒像是当年的自己。于是,庞师古又故意问道:“你这剑法叫什么?”
石飞扬挠头笑道:“小的乡下把式,瞎起了个名儿叫‘长河落日’让大帅见笑了。”
他说这话时,玄霜刃突然发出轻微嗡鸣,刃身上的血槽竟隐隐透出红光——那是昆仑烈焰功与葵花圣女赋予他极品血脉产生共鸣的征兆。
庞师古哈哈大笑,掷下令箭,说道:“好个‘长河落日’!从今日起,你便是本帅帐下亲卫校尉!”
校场掌声雷动中,石飞扬拾令箭时,眼角余光瞥见西北角阴影里站着一个黑衣人,腰间狼头令牌在阳光下一闪而逝。于是,石飞扬故意对庞师古挤眉弄眼地道:“谢大帅!小的这就去买酒请客!”
夕阳西下时,石飞扬摸着新得的校尉腰牌,走在汴梁街头。玄霜刃在袖中轻轻颤动,他抬头望着梁王府的飞檐,琉璃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这汴梁城的浑水,他算是彻底蹚进来了。
打着买酒请客的旗号,石飞扬左绕右拐,穿大街走小巷,忽然身形一晃,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来到了“甜味”客栈,翻墙而入,从后院跳跃而起,穿窗口而入,面见爱妻凌霜月。凌霜月急切地道:“夫君,情况如何?”
石飞扬低声说道:“一切如意!夫人,你要乔装打扮好,闲着没事,就留在阁楼里修炼好武功,这本《九阴真经》记载天下不少绝学,只要你修炼部分神功,便可天下无敌!但是,要保管好,人在书在!”
凌霜月含情地点了点头,又坚毅地道:“夫君放心!您不在此,此书便是夫君,伴我每一个日夜。”说罢,拿着《九阴真经》贴在胸口。
石飞扬点了点头,便飘然而去,在大街上随便买了几坛好酒,回到了庞师古的军营,被编入左龙武军。从此行事低调,却暗中观察着军中的一切。
他发现左龙武军中鱼龙混杂,既有忠勇之士,也有不少趋炎附势、欺压百姓的恶霸,其中尤以都头张三最为嚣张。这张三仗着自己是朱友恭的远房亲戚,在军中横行霸道,克扣军饷,强抢民女,无恶不作。石飞扬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决定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他一番,也为百姓除去一害。
一日,张三又在军营外强抢一位卖花姑娘的花篮,姑娘不从,被张三一脚踹倒在地。
石飞扬正好路过,见状大怒,却按捺住心中的怒火,走上前去,故意装出一副谄媚的样子,说道:“张都头,何必跟一个小丫头片子一般见识?消消气,消消气。”
张三见是新来的郭斌,不屑地哼了一声,骂道:“滚开!别多管闲事!”
石飞扬嘿嘿一笑,颇有心计地恭维道:“张都头,小的不是多管闲事,只是看您气宇轩昂,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动怒?不如小的请您去喝两杯,权当赔罪?”
张三眼珠一转,心想这郭斌虽然长得丑,但听说有点功夫,不如借此机会拉拢他,以后也能多一个打手。于是他挥了挥手,狡猾地笑道:“算你小子识相!走,喝酒去!”
两人来到一家小酒馆,石飞扬点了几样小菜,要了一壶烈酒。
席间,石飞扬故意对张三阿谀奉承,把他捧得飘飘欲仙。
张三喝得酩酊大醉,开始吹嘘自己的“英雄事迹”,甚至无意间透露了自己与天狼卫密使有过接触,还收了对方不少好处。石飞扬不动声色,继续灌他喝酒。待张三喝得人事不省,石飞扬便将他拖到军营外的一处僻静之地,用绳子将他捆在树上,又在他嘴里塞了破布。
然后,他取来笔墨,在张三的背上写下八个大字:“天狼走狗,人人得而诛之!”
第二天,张三被人发现,背上的字引来无数官兵围观。
朱友恭得知后,又惊又怒,他虽然知道张三与天狼卫有来往,但此事若传扬出去,对他极为不利。
于是,他下令将张三杖责一百,逐出军营。
几个月后,石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