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因此生怕再惹着她，说话都小心翼翼的：“你……没事吧？”

姜晴午冷冷的看着她，开门见山的问：“陛下是怎么跟你说的？可定下咱们成婚的日子了？”

陈杜低下头：“我知道你心里喜欢的不是我，我今日来也没有别的意思，更不奢望你能对我有什么改观，虽然陛下有意促成你我之事，但最终决定权还是在你，若是你执意不肯……我也不会强求。”

对面传来一声冷笑。

“陈杜，你为官这么多年，陛下什么意思你不会不知道吧？我爹手中职权被一削再削，可陛下却却随便找了个借口认我做义妹，前因后果相信并不难猜，你今日会来，说明你是认可陛下做法的，你也知道我没有选择权，这么说不觉得虚伪吗？”

陈杜的确清楚。

薄相言想娶姜晴午这件事朝堂上都传遍了，包括皇帝对姜丞相的态度。政变正在悄然发生，朝堂上人人自危，有的只想保全自身，尽量避免参与其中，而有的人已经开始暗中站队。

而他今日出现在这儿，立场已经很明确了。

“襄王功高盖主，陛下清算他是迟早的事，况且就襄王对你的态度，陛下有此担心也是正常，况且陛下心中也是怜惜丞相的，否则换做其他人，早就身首异处了。”

姜晴午失望的摇摇头：“你我立场不同，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陈杜却忽然激动起来：“我们立场不同？那你跟谁立场相同？襄王？襄王包藏祸心，是奸佞！晴午，你不能这时候犯糊涂！”

“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该怎么选择。”

陈杜望着她，眸子红红的：“陛下的决断谁都不能忤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若是你愿意嫁给我，我发誓，从今往后一定真心待你，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绝无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