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被套上了枷锁。
他端着酒杯,撑着脑袋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细细的把她的样子描摹下来刻在心间:“这酒的味道怎么样?”
姜晴午含了一口酒在嘴里细细品味,然后重重点头:“有一股淡淡的果香味儿,也不辣,很好入口。”
“好喝就多喝点儿。”
姜晴午扣住杯子,坚定的摇摇头:“我酒量不好,喝多了会做出可怕的事情来。”
她不说还好,一说薄相言就来劲了,挑眉看着她:“那我倒要见识见识,你喝多了能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他今天带来的这种酒是李青寻自己酿的,里面加了果子还佐了几味药材,虽说有养身之效,但喝多了也是极容易上头的。
本想今天拿来跟她一起小酌几杯的,但眼下忽然来了兴趣想要看看她喝多了是什么样儿。
姜晴午克制的很,摇摇头说什么也不多喝,薄相言便哄着她,说这酒不易醉人,多喝几杯也没事。
姜晴午喝着也觉得这酒没什么酒味儿,不知不觉就多喝了几杯。
等到水杏听到院子里传来的哭声惊醒过来时,正看见自家小姐指着薄相言的脑袋瓜子破口大骂:“你说你安的是哪门子的心?为什么要让我爹去做监军?为什么让他去打仗?我就剩这么一个爹了,弄没了你赔我啊!”
她这是把薄相言当成皇帝了。
薄相言企图跟她解释,可刚准备站起来,姜晴午就揪住了他的耳朵:“你这个昏君!暴君!之前不打你是我脾气好!今天我非把你屎打出来不可!”
说着,抄起桌上的酒壶就要去砸薄相言。
薄相言赶紧抢过她手里的酒壶,然后眼神求助水杏。
水杏摊摊手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表示:“我家小姐喝多了酒就是有些……豪放,还请王爷多多担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