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暴的人最激不得,桑合康也快速移动到李俊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要落下。′d,a~w+e/n¢x?u/e¨b/o`o!k-._c·o′m*姚寅笙这时候站到李俊面前,用一双淡金色的眼睛盯着桑合康看,桑合康哇地一下飞起来,好像被什么东西弹开似的。
一旁的保安大叔绝对是识时务的俊杰,他乖乖站到边缘地带,只希望姚寅笙不要误伤他。姚寅笙还未动手就将桑合康喝退,桑合康站在远处问:“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到底是谁?”
“我说的不是很清楚吗?我是受委托过来处理这件事的,你的犯罪经过,火葬场的监控录像都拍下来了,定罪自然是不可能,但也不会纵容你一直在此作祟。我想你应该明白,人死后尘归尘土归土,尸骨和灵魂都有各自的去处,即便桑子澈不愿意给你收尸你肯定还有别的亲戚,所以骨灰的问题不用担心,我来处理的是你的鬼魂。给你两个选择,一个就是乖乖让我送下去,如果你执意要走另一条路,那就只能魂飞魄散。”姚寅笙突然转头看向保安大叔,“大叔你也一样,好好考虑考虑。”
保安大叔很快就做好选择了,“嘿嘿,我愿意被送下去,送下去还能投胎转世呢,我分得清轻重。~1~8,5.t`x,t-.!c¢o¨m^”
用桑合康的老家话说,他就是个犟拐拐,执行死刑前都不会跟儿子说软话,现在又怎么可能跟姚寅笙服软呢?桑合康朝地上啐一口,“要老子选?呵呵......不把桑子澈那个白眼狼叫来给老子收尸,你要么滚蛋,要么被老子吃掉,由不得你做主!”
姚寅笙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那行吧,那我把桑子澈托我带的口信告诉你,然后你安心上路吧。桑子澈让我告诉你,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来给你收尸的,如果有必要的话,把你彻底除掉也是可以的。好了,既然你不知道服软,不管投几次胎都是没用的,不如直接灰飞烟灭吧。”
“就凭你也想把老子杀了?哈哈哈哈!真是搞笑,能杀老子的人这辈子还没出现呢!”
桑合康说完突然猛吸一口气,本来干瘦的身材突然膨大数倍,他的双颊是没有一点肉的,但现在也憋得鼓鼓的。李俊见状从身后掏出杀猪刀,姚寅笙则伸手拦在她身前,“不用,对付这种鬼,一招就够了。”
呼——!
一阵呼啸声,桑合康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中,他跑到天花板上了,此刻像一只进攻的雄鹰,双手呈爪状直扑姚寅笙面门。¢齐′盛^晓!说?枉? ¢庚*薪+蕞`全.
“小姑娘,你小心啊,这家伙力气大得很,他有的是蛮力。”
姚寅笙微微颔首,将保安大叔的提醒记在心里。她左脚后撤半步,身形微侧,右手一抖,哀魂鞭如灵蛇般在空中划出冷冽的弧线。李俊反应极快,当即抱头蹲下,还不忘嘀咕:“打不到我......打不到我......大叔您也悠着点儿啊,寅笙这条鞭子可厉害了,别误伤可就不好了。”保安大叔听到李俊这么说,也学她的样子蹲下抱头,只是没有念咒语。桑合康狰狞的面容在视野中急速逼近。姚寅笙眸色一沉,手腕发力,哀魂鞭带着破空之声抡圆劈下。啪的一声脆响,鞭梢精准命中目标,桑合康的魂体顿时如薄雾遇刃,被生生劈成两半。
随着一声闷响,桑合康的魂体重重砸落在地,激起一片无形的阴气。他瞪大双眼,脸上凝固着难以置信的神情,似乎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然而下一秒,他的灵体便开始分崩离析,如同被风吹散的沙雕,一寸寸化作细碎的荧光粉末,在阴冷的空气中缓缓飘散。
不到十分钟,桑合康就彻底在这个世界消失了,再也找不到他的踪影。姚寅笙揉揉肩膀把哀魂鞭收好,李俊起身惊叹姚寅笙的转变,“寅笙,你这次怎么那么果断啊?这要是放在以前,你不得苦口婆心地劝桑合康跟桑子澈父子和解吗?”
“确实,换作从前,或许我会多费些口舌。但这次桑子澈的态度很明确,而这个男人为了钱财连发妻都能活活烧死,确实死不足惜。再说了,前段时间我在海岛给齐千松处理私活儿的时候送下去差不多两百多只鬼呢,《集魂录》一下子丰富了二十页,不差这一两只。”
“什么?两百只鬼?”李俊眼睛都瞪圆了,“这得是多大的单子啊?报酬应该不少吧?寅笙,赚了多少?”
姚寅笙拍掉手上的灰尘漫不经心地说:“那单没收钱,但给二组的人淘来两个不错的法器,也算收获吧。行了大叔,您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若是没有我们这就送您一程。”
“嘿嘿,我没啥心愿未了的,我们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