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鸿。老鸨一定知道抗联买家在哪儿?”
接着他把想象中的明月的同伙,怎么在楼下捡到人头?
走的哪条路,怎么挂到霁虹桥路灯杆上?
绘声绘色地向萧燃描述一遍。
萧燃拍着远藤次郎的肩膀兴奋得首搓手掌:“次郎,几年没一起办案了,你的能力让我刮目相看啊!分析得入情入理。我很高兴,有你这徒弟我真的很自豪。”
远藤次郎被夸得神魂颠倒。
萧燃顺势把两个老鸨交给了远藤次郎。
叮嘱他:“这两个人都和冼文鸿案有关,一个是举报冼文鸿的亨艺书馆的老鸨,一个是知情的丽全下处的老鸨。你对案情的分析很有见地,既然你也认为是立功的机会,我想把两个人交给你来审。”
“太好了,师父我一定把案子办得妥妥的。”
萧燃再关切地看看远藤次郎:“人说婊子无情看来真是不假。这俩老鸨混迹社会多年,油滑得很。你人实诚恐怕不是这些老油条对手,不行我就让一大队上吧?”
远藤次郎怎能失去这么难得的立功机会。
他拉住萧燃:“师父,你放心这事儿我手拿把掐的。我只对师父你一个人实诚,我的手段对她们更实诚,没有我撬不开的嘴。”
萧燃说:“你的思路的确很清晰。”
萧燃假装为难,好像再次下了决心,“审出来就审,审不出来也正常,我不怪你,我让一大队再上,也来得及。”
远藤次郎急了:“股长,审不出来你要我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