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命,媒妁之言呢,还好现在军中的事我抽不开身,不然要是天天在陆府里待着,我直接去了算了。”
江缔觉得自己可能看走了眼,几年斥候白做了,又或许只是她自欺欺人不相信而已。
因为她看见陆迟的笑意下埋藏着的认真。
他这并不是十足十的玩笑话。
江缔只一瞬间就抛弃了这个念头,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就当她斥候白做了吧。
“要说是像槐歌那样才好,甘元对她简直了”江缔一说到甘元脑海中浮现的不光是甘元认真工作的神情,还有她拦着苏槐歌玩笑的时候甘元脸上复杂的神情。
“诶哟阿朝你还算好的了,要是我们两个他那眼神都快能杀人了”,宣静对于这一点深有感受。
提及此事陆迟的舌尖似乎又开始旧事重提,那种酸涩的感觉仿佛萦绕在他的口中,陆迟皱起眉毛往事不堪回首“甘少卿的酒,好是好,就是感觉不像是按照正常程序走的,实在酸过头了,跟和醋的区别大概就是没那么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