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李太后听后,沉默了片刻,才道:“既然如此,哀家会命人尽快将此药给皇上服下。”
南霁风点了点头,心中却并未完全放松。他知道,这场风波远未结束,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
夜幕降临,福寿宫中灯火通明,李太后坐在凤椅上,眉头紧锁。她手中的药瓶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着微弱的光芒。
“太后,您为何还不将药给皇上服下?”一旁的花嬷嬷小心翼翼地问道。
李太后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此药不知是真是假。全太医院都没有一个人会解蛊,她秋沐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配出解药来了?”
花嬷嬷闻言,沉默了片刻,才道:“太后所言极是,但此事若是不解决,只怕会引起更大的麻烦。”
李太后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你说的没错,此事必须尽快解决。不管是真是假你去传令下去,让所有知情者封口,不得泄露半分。”
宫女领命而去,李太后望着手中的药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知道,这场风波才刚刚开始,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
南记坤并没有立刻去将事情的案发结果去告诉太后。
他一直在想着秋沐说的话。头脑思考无果,才疲惫不堪的回到了东宫。
他瘫痪在自己寝殿的桌案前,用手撑着头紧闭着眼睛小憩。
却没多久,寝殿外的门被敲响了。
!南记坤眉头紧锁,很是不悦。他劳累了,根本不想搭理任何人。
最后不得已让人进来。
南记坤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刘子惜站在自己面前,他微微一愣,随即坐起身来:“子惜,你怎么来了?”
刘子惜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柔声道:“妾听说殿下回来了,便想着给殿下送些晚膳过来。”
刘子惜轻轻地将托盘中的菜肴一一摆放在桌上,柔美的灯光映照在她温婉的脸庞上,添了几分柔和与暖意。她一边摆放,一边不经意地开口,声音如同春风拂面:“殿下,这些日子冷宫的命案可有些眉目了?妾身这几日总听闻此事,心中甚是挂念。”
南记坤揉了揉疲惫的太阳穴,目光从刘子惜的脸上掠过,不知道她的话是有心还是无意。
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嗯,已经有些线索了。冷宫中的那些谜团,似乎正慢慢浮出水面。”
刘子惜闻言,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又继续,看似不经意地问道:“哦?那可真是太好了。不知这案子,可是殿下独自一人查明的?”
南记坤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哪里是我一人之功。这次能有所突破,实乃多亏了德馨郡主。郡主不仅聪明过人,更是对医术蛊术有着独到的见解,若没有她的帮助,只怕这案子还要再拖上许久。”
刘子惜的手轻轻颤抖了一下,托盘中的银筷险些掉落。她强压下心中的波澜,面上依旧保持着温婉的笑容:“原来是阿沐,真是让人意想不到。与阿沐相识了那么多年,没想到竟有如此能耐。”
说着,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与秋沐的过往。阿沐自幼便得到了很多人的宠爱,同样也聪明伶俐,才情出众,而自己虽也自幼学习琴棋书画,却总觉得在她面前黯然失色。
如今,阿沐更是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在这宫廷的纷争中崭露头角,而自己,却只能在这东宫中,做一个默默守候的太子妃。
想到这里,刘子惜的心情不禁有些落寞。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继续道:“那殿下,接下来打算如何?是否要将这案子继续追查下去?”
南记坤沉思片刻,目光变得坚定:“自然是要追查到底。此事不仅关乎冷宫中的冤魂,更关乎整个宫廷的安宁。孤身为太子,自当义不容辞。”
他的话有些敷衍,刘子惜听得出来,并没有多余追问,轻轻点头,心中却五味杂陈。她明白,南记坤的决定已经做出,自己再多说什么也是无益。她默默地收起托盘,轻声说道:“那妾身就不打扰殿下了,殿下早些歇息吧。”
说罢,她转身离去,只留下一抹落寞的背影。回到自己的寝宫,刘子惜独自坐在铜镜前,望着镜中憔悴的自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表妹要卷入这宫廷的纷争之中,更不明白,自己在这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