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身子往前倾去。姬风眼疾手快,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将她稳稳地拉了回来。秋沐的身子再次贴近姬风,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温热。她的脸再次红透,心中一阵慌乱。
“小心点。”姬风轻声说道,声音低沉而温柔。秋沐赶紧坐直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故作镇定地说道:“谢谢。”公输行一路快马加鞭,怀揣着解药心急如焚地赶到了睿王府。他直奔雪樱院,脚步匆匆,每一步都带着急切。踏入雪樱院的那一刻,公输行看到南霁风正焦急地在屋内来回踱步,额头上满是汗珠,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担忧。南霁风一看到公输行,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公输行面前。“解药呢?拿到了吗?”南霁风的声音带着颤抖,双手紧紧抓住公输行的胳膊,仿佛一松手解药就会消失不见。~x`w′d+s*c-.?c?o¢m*公输行赶忙从怀中掏出解药,递给南霁风,喘着粗气说道:“王爷,拿到了,可算拿到了。”南霁风接过解药,手指都在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急切。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沈依依,然后迅速转头对一旁吓得瑟瑟发抖的梅儿说道:“快,把解药接过去,赶紧给依依喂进去。”梅儿双手哆哆嗦嗦地接过解药,走到床边,轻轻扶起沈依依的头,将解药一点点喂进她的嘴里。沈依依虚弱地咽下解药,紧闭的双眼依旧没有睁开。南霁风紧紧盯着沈依依的脸,眼神中满是期待,嘴里喃喃自语:“依依,你一定要没事,一定要挺过去。”南霁风紧紧盯着沈依依,只见她面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心中一阵揪痛。待梅儿喂完解药,他焦急地对一旁的公输行说道:“公输行,快给依依把把脉,看看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公输行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搭住沈依依的手腕,闭目凝神,仔细感受着脉象的细微变化。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南霁风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公输行,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过了许久,公输行缓缓睁开眼睛,南霁风立刻上前一步,急切地问道:“依依她何时能醒?”公输行微微一笑,说道:“王爷不必太过担忧,王妃娘娘服下解药后,脉象已逐渐平稳,毒素正在慢慢排出体外。依我看,不出两个时辰,应该就能苏醒过来。”南霁风闻言,心中那几日一直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东宫里,刘子惜被禁足的日子过得平淡而寂静。院子里的花草在无人照料下,显得有些颓败。新进门的陈雅萱每日都会准时跪在刘子惜的院子前,风雨无阻地请安。这一日,天空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陈雅萱依旧如往常一样,跪在院子门口,雨水打湿了她的衣衫,发丝黏在脸颊上。身边的婢女心疼不已,再次劝道:“小姐,太子妃都已经被禁足了,您这样日日请安又有何用,何必遭这等罪呢?”陈雅萱微微抬起头,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这是礼仪规矩,断不可废。太子妃虽被禁足,但她的身份并未改变,我既入了这东宫,便该恪守本分。”陈雅萱跪在院子门口,看着那大门上冰冷的锁链,眼神平静,并未多想什么。她整理了一下被雨水打湿的裙摆,端正了身姿,规规矩矩地开始向刘子惜请安。“太子妃娘娘,陈雅萱前来请安。愿娘娘身体安康,诸事顺遂。”她的声音轻柔却清晰,在这淅淅沥沥的雨中传进院子里。身边的婢女看着自家小姐在雨中瑟瑟发抖,又忍不住劝道:“小姐,雨越下越大了,您这身子怎么受得了,还是先回去吧。太子妃被禁足,未必能听到您的请安。”陈雅萱摇了摇头,目光坚定:“这是我该做之事,不可半途而废。即便娘娘听不到,我也当是尽了自己的本分。”院子里,刘子惜正坐在窗边,静静地听着外面陈雅萱的请安声。这几日被禁足,她的生活冷清又孤寂,每日听到陈雅萱按时来请安,心中竟有了一丝别样的感觉。“这陈雅萱,倒是个守规矩的。”刘子惜轻声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一旁伺候的蓝绤笑着说:“太子妃,这陈家小姐如此守礼,倒是有些摸不透了。”刘子惜微微皱眉,没有说话。她虽被禁足,但心里明白,这东宫之中,人心复杂,谁又能真正看透谁呢。陈雅萱依旧跪在那里,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却一动不动。时间一点点过去,她的双腿早已麻木,但她的腰杆依然挺得笔直。殷妙菱穿着一身艳丽的锦缎华服,袅袅婷婷地朝着刘子惜的院子走来。她本就是听闻刘子惜被禁足,想来看个笑话,故意在这院子跟前转悠。刚走到院门口,就瞧见陈雅萱正跪在雨中,虔诚地向院子里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