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那个脚腕子,都肿多高了!算了,想吃的话,等月底三郎回来,让他抓去!他皮糙肉厚的,正适合干这样的粗活。”
“那也成!”余心莲不同她争。
今儿这只兔子,来得实在意外。
真让她去,她还得重新思考抓兔子的法子呢!
晚饭时,冷吃兔获得了一致好评。
苏氏因为还要哺乳,不敢多吃,只尝了个味儿,便停下了。
她最近吃了不少黄豆猪蹄汤,脸都圆润了,根本不馋肉。
宋安御吃得满头大汗,脸辣得通红:
“我除草的时候,发现叶子上有不少虫卵,橘色的,瞧着像蝗虫。孩儿他娘,你说今年不会闹蝗灾吧?”
张氏的筷子本来是伸向兔肉的,中途打了个弯儿,最后向炖白菜伸去:
“老一辈常说,大旱过后必有蝗灾。虽说今年雨水是少了些,但你看河都没枯呢,应该不至于吧?”
余心莲用勺子舀了一勺兔肉,放进张氏碗里:
“娘,你也吃!我和二郎从孟州回来的时候,倒是听说长河镇的水位降了,还说支流都枯了。”
宋安御听了这话,眉头紧皱:“这兆头可不好啊!咱们得准备防虫。”
余心莲继续道:“若是蝗灾,那就不光是咱们一家的事。必得大伙儿齐心协力,一道防虫才是。”
“行,我明天去找里正说这事儿。”
余心莲提醒道:
“爹,我之前在县里买油的时候,看见油坊榨茶籽油剩了不少茶麸。
“把茶麸粉盖在粮食表面土壤上,就能防虫。若再掺些草木灰,还能当底肥用呢!”
宋大郎抬头道:“大家一起买,量大,油坊肯定愿意给咱们便宜。我跑一趟油坊。”
宋安御问道:“那些粘在叶子背面的虫卵,该怎么处理?”
“茶麸泡水,做成茶麸水,浇在叶子上。虫卵碰到茶麸水,便孵不出来了。”
余心莲语气轻松。
她小时候家里穷,不怎么买农药。
种菜的时候,就是用茶麸水来防虫的。
“好,明儿我就把这事儿跟里正提一提。”宋安御郑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