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娴和小云憋着笑,常公公就差笑出声。
沈涟漪努力收自己的手臂,然而男子力大无穷。
杨松香看着这一幕,心中想着——果然还是少年夫妻好啊,他和夫人老夫老妻,早就没有这种青涩激情了。
正想着,却见轮椅上的俊美男子看向他,“杨管事,你家中夫人是怎么称呼你?”
杨松香不敢怠慢,实话实说道,“回东家,内人唤小人夫君。”
沈涟漪一愣,“东家?我才是你东家!”
杨松香急忙缩了缩脖子,“你们两人都是,东家行行好,你们打闹归打闹,别将小人牵扯进去。”打工人,真卑微。
凤北辰轻笑着对沈涟漪道,“你的管事家里也称夫君,怎么,你这东家不认同?”
沈涟漪心中暗恨——凌王这个卑鄙小人,最会打蛇七寸,他知道现如今,她最在意的就是金疮药药厂和这个新聘来的管事,故意用管事来拿捏她。
她叫了便罢,如果她不叫人,管事怕是认为她不懂礼数、年轻气盛,以后也不会太过信任她。
最终,在事业和自尊面前,沈涟漪不得己选择了前者。
“夫君。”
凤北辰很高兴,倒不是女子称他夫君而高兴,而是一种胜利感。
他多久没这种胜利感了?好像自从腿伤无法上战场开始,就没有这么强烈的胜利感了,“为夫没听见,大点声。”
沈涟漪捏了捏拳头,“夫君的耳朵好像不大好呢,以后咱们不治腿了,治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