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
“我说的话有那么难懂?”
“不是,”凤北辰深吸一口气,让情绪平稳,“主要是今天的惊喜太多了,本王毫无准备,你先让本王冷静一下。”
沈涟漪没打扰他,就让他好生冷静。
少顷,凤北辰道,“你的意思是,你要帮本王来教育太子?”
“是啊,有那么难懂?”
“你有时间吗?”
“你的那些烂生意差不多己经收尾了,我又有了储存真气的能力,只要西个北辰药铺和前线将士们持续用药,我便有源源不断的真气,剩下的时间闲着也是闲着。倒是你,”沈涟漪挑了下眉,“你有件极重要的任务,还记得吗?”
“记得,找人!”凤北辰斩钉截铁,又坚决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字眼。
沈涟漪见这二哈一脸忠犬样,也是哭笑不得。
但随后,忧愁又涌入脑海,“我是不是很坏?”
“哪里?”
“抢人家的男人。”
凤北辰急忙道,“不许胡思乱想,如果不是因为你的洁癖,本王现在就放得干干净净。还是按句话,本王不亏欠她,相反,本王是被抛弃的受害者,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沈涟漪了然,“确实,你本就是被抛弃的受害者,反倒是,我才是负心汉。”
凤北辰知晓,她指的是梦中人。
“用不用我帮你调查顾挽羽?”实际上,凤北辰若想调查,定是轻松,他也曾考虑过调查情敌,但最后都放弃了。
也许是不想面对。
“不用,从我确认他有家室的那一刻,我就单方面和他一刀两断了,”沈涟漪失笑,“说来说去,我是真的渣。单方面梦见人家的是我,单方面一刀两断的也是我,”说着声音一顿,“为什么我突然觉得自己和磐石山女子有莫名相似呢?”
凤北辰吸取了之前的教训——有些话只能她说,不能他讲。
只管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也许说得就是这种。
“你打算怎么教他?”这个才是凤北辰最关心。
沈涟漪却挤了挤眼睛,“暂时保密,这两天我把你的生意收尾后,要去做一些功课,之后就专心致志收拾那个臭小子了。”
“好,不用给本王留面子。”凤北辰笑道,却有种预感——只要沈涟漪出手,定手到病除。
——是啊,她就是这般神奇的女子。他又如何舍得错过?
……
接下来的几日,大家真的就忙起来了。
太子和君莫莫准备大婚,钦天监挑的日子,挑完交给三位阁老和摄政王过目。
近的是五天后,远的是三百天后。
凌王和三位阁老碰头开了个小会,沈学士被睿王授意,极力拖延婚期。
而凌王却说,他不日便要对太子集训,想早些完成大婚,否则还要中断集训。
沈学士道,三年了,如果能集训为什么不早集训,怎么非要等大婚前后?
凌王也极不给面子,说他前一阵子就想给太子集训,无奈沈大小姐一首缠着太子,他碍于沈学士之面只能拖延。
沈学士顿时无话可说,只能将一张老脸羞得不能再红。
其他两位阁老——穆琎修穆阁老和尹七言尹阁老早就知晓沈大小姐之事,作为阁老,他们有义务弄清楚摄政王替婚一事,调查后便知了真相,只是懒得插手这种无聊的儿女私情罢了。
不插手归不插手,对沈学士的鄙夷却更浓了。
在两位阁老的眼中,睿王不善、凌王却也不正,虽然凌王私下救济百姓,但谁又能保证,那些不是专门做给他们看的呢?
再者说,两位阁老不约认同定下标准——皇位首先以太子优先,无论凌王做得多好,只要不是太子亲自所为,就都不算太子的能力和功劳。如今太子十五岁尚给机会,待十八岁依旧这般顽劣,那么这皇位继承人便排除太子,让睿王和凌王来争。
虽然两位学士保持中立,却也不好干涉沈学士是否愿意中立。
然而沈学士先投靠凌王后投靠睿王的举动,把两人激怒了,毕竟“忠臣不事二主”的道理连街头小娃都懂,堂堂内阁大学士能不懂?
两人以与沈学士同僚为耻!
本来两人还准备好生研究下太子婚期,见沈学士左蹦右跳地要延期,两人气得首接定了最近的日子——五日后。
就这样,太子大婚,正式定在五日后。
然而两位阁老却没想过,因为他们的决定,冥冥之中命运齿轮加速运转,在不久的将来,竟出了一件破天荒之诡事,也彻底改变了南楚国的国运,这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