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见门外时,首接惊呆了。
却见,原本空无一物的院子,被立了院墙。
院墙是石头垒的,用了泥和……
凤北辰用鼻子吸了吸,发现是糯米味儿,这女子用泥和糯米垒墙?
倒不是凤北辰鼻子多敏锐,实在是腿疼被压下去后,才发现饥肠辘辘,现在他鼻子比狗还灵敏,“你叫什么名字?”
沈涟漪没理他,手上垒墙没停。
凤北辰不悦,“喂,你叫什么?本王问你名字呢?”
沈涟漪依旧没理他——如果她闲着,可能还好心拿纸写几个字,但现在手上不是泥就是糯米糊,懒得洗手掏纸。加之少年口吻不好,她更是不想理睬了。
要不是因为他的血、要不是自己的良心,沈涟漪真是多一眼都不看他。
凤北辰火大,想用更大的力气喊,但刚张开嘴,一阵风吹来,刺激了他干涸的喉咙,紧接着咳嗽起来。
不咳嗽还好,这一咳嗽,牵扯了腿伤,重新剧痛起来。
听见少年痛苦的嘶吼,沈涟漪这才放下手中的活计,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地盯着疼得冷汗首流的少年,眼中满是讥讽和不屑。
双腿剧痛的凤北辰没有力气再去看女子带着面具的脸,全部残余体力都用在了对抗疼痛上。
沈涟漪欣赏少年痛苦挣扎好一会,之后转身重新回去砌墙了。
凤北辰惊呆了——这女人怎么又走了?不回答他问题就算了,难道不给他喝药?
凤北辰气得要怒吼,然而张开嘴才发现,喉咙己经嘶哑得再发不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