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了?”
“哼。”
“你除了哼,就不能说点别的?”凤北辰。
沈涟漪拨开少年的胳膊,翻身起床,穿衣服。
好在,骤降的气温终于回升,这一天终于不是刺骨的冷了,吹来风也有了一些暖意。
穿好衣服,沈涟漪跑出去,先找个无人的地方摘了面具梳洗,梳洗之后把院子里的衣服取了下来,扔到屋内的床上。
凤北辰抓着衣服,依旧一头雾水,“你到底想做什么?别哼我了,拿纸写吧。”
沈涟漪拿来纸,写下:把衣服都穿上。
单衣虽然不能御寒,但多穿几层单衣,还是有用的。
于是,凤北辰穿了西层,加之男子属阳,本就耐寒,倒也不觉得冷了。
“穿完了,然后呢?”
沈涟漪把之前换下来的一件衣服扔木盆里,舀了水进去,之后愤怒地伸手一指。
凤北辰看着水盆,“你的意思是,让我洗这件衣服?”
沈涟漪点头。
“但……我不会啊。”
沈涟漪写道:谁管你会不会?
凤北辰欲哭无泪,“你到底怎么了?怎么醒来后就发脾气?好好好,我洗,我洗还不行?不过事先说好,是真的不会。”
“哼。”
“又哼我?”
沈涟漪不理他,跑去做早饭。
那么,沈涟漪为什么非逼着凤北辰洗衣服?
因为她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到了凌王府,非但没被凌王热情招待,反倒是逼着她洗衣服。
一堆一堆的衣服,如小山一般,怎么洗都洗不完,她梦了整整一夜,也洗了整整一夜。
醒来后,越想越生气。
都怪臭男人嘟嘟囔囔让她去凌王府,才做了这个诡异的梦。
累不累的先不说,丢人是真的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