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你,我违背了父亲遗命,所以我们沈家才逐渐落败。”
沈夫人也火了,“沈家落败怎么能怨到我一个妇人身上?遗命?不就是让你娶项氏那个荡妇吗?怎么,一个荡妇还能改变沈家命运不成?如果是好人家的姑娘也就罢了,竟然是个肚子里有野种的贱货……”
“闭嘴。”
这一声闭嘴,却不是沈学士喊的,而是沈涟漪。
沈涟漪冷冷盯着沈夫人,“堂堂内阁大学士夫人、三品诰命夫人,开口荡妇闭口贱货,你与民间村口的泼妇有什么区别?”
沈学士和沈夫人都震惊。
沈涟漪冷哼,“一个妇人确实改变不了沈家命运,但一家主母如果心胸狭隘、狠毒势利,那这一家也注定走不长远,”之后对沈学士道,“大人自幼熟读圣贤,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也难怪沈家会如此。”
沈学士尴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哪能自己做主?”换句话说,沈夫人是当年老夫人安排与他成亲的。
沈涟漪没继续这个话题,只沉声道,“随我回来的两个丫鬟是睿王妃的眼线,交给你们个任务,晚上想办法支开两人,再派人送我到凌王府,我有凌王从前对我的一个承诺,可以用这承诺来保沈家。”
沈学士夫妇惊讶,沈学士问,“什么承诺?”
沈涟漪有些疲倦,“不方便告诉你。”
她虽然借着沈婉柔的身体活过来,但这身体却中了毒,她也不知还能撑多久。
……
深夜。
一辆小小的马车停在凌王府后门,紧接着有一人去敲门。
下人把门打开,问是谁,见是一名带着帷帽的女子,说要用重金,求见常公公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