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平安王的女儿,他绝对不能婚前碰她!
当然,就算她不是平安王的女儿,他依旧尊重,只是对自己要求的尺度可以稍微放宽一些。
对于凤北辰来说,平安王就是天上的神,神圣不可侵犯,神的女儿当然也神圣不可侵犯。
沈涟漪正色道,“还记得上午时,我对常公公和周嬷嬷说的话吗?我说我是‘问题体质’,没人知晓什么时候又会飞来横祸,尤其是睿王,我虽然清晰地记得刺穿他心脏,但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只怕是后患无穷。”
凤北辰表情也逐渐沉定,“所以,问题体质可以靠同房生孩子来解决?”
沈涟漪一怔,“不是那个意思,解决不了,但最起码……也少一点遗憾。”
凤北辰伸手揉沈涟漪的头,“别胡思乱想,我没有遗憾,就算是第二次开祭坛死,也没有任何遗憾,只要你在我身边便好。”
沈涟漪揉过不少人头发,从前的不算,在南楚国最起码揉过君莫莫和凤北辰的,却是第一次被别人揉头。
这种感觉很微妙,温暖又有安全感。
凤北辰俯身,靠近她,两人的脸很近。
他目光认真,明明黑若夜幕的眼中却好似有繁星点点般迷人,“和你在一起,不是为了同房生孩子,问题体质也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佛挡杀佛神挡弑神,但我不会因为担心出问题而提早和你同房生子减少遗憾。只要你在,人生无憾;你不在,留下孩子依旧抱憾终生。”
低头亲了下她的唇,随后再次揉了揉她的头,转身离开。
很快,人走了,沈涟漪还木若呆鸡。
她愣愣看着空荡无人影的门口,心中久久无法平静。
同一时间,另一边。
凤北辰回了主院,却见周嬷嬷和常公公在,两人好像在商量着什么。
两人看见王爷时也是惊呆了。
周嬷嬷身为女子,不好说这些,便用眼神催促着常公公说。
常公公道,“王爷,您怎么回来了?”
凤北辰挑眉,“本王三天前不就搬回来了?常公公莫不是失忆了。”
常公公一个眼神,周嬷嬷跑去赶人,把下人们都赶走,随后关了门。
常公公这才开门见山,“王爷为什么不在闲云居留宿呀?王妃现在对您百依百顺,您为什么不留,莫不是……不会?”
凤北辰瞪圆了眼睛,“你说什么呢?再有一个月,本王就二十一了,怎么可能不会?她百依百顺,本王就要得寸进尺?她可是平安王……哦不对,是平安神的女儿,本王怎么会无礼轻薄?”
周嬷嬷小声道,“王爷息怒,奴婢也不是逼着您……轻薄王妃,主要是你们两人之前己经成婚了不是?”
“上一次不算,这一次才算数,所以现在本王和涟漪还是未婚状态,未婚男女难道都要婚前同房?”凤北辰反问。
周嬷嬷也被怼得哑口无言。
常公公抓到了重点,“王爷您正面回答奴才,您……会吗?”
凤北辰都要被气死了,他一个二十岁的大男人,被一个太监逼问会不会同房?
常公公也能看出主子是真生气,急忙改口,“王爷息怒,请听奴才解释:按照道理,在宫中我们就应为王爷准备临御宫女,但当时王爷日日泡在兵营,所以奴才才没准备成,您若是不会不怪王爷,怪奴才。”
凤北辰被气笑了,指着自己鼻尖,“本王一个二十岁的成年男子,不会房事怪太监?行行行,就当这样,你们打算怎么办?现在找临御宫女吗?事先说好,先不说本王是否接受,只说这事儿若是被涟漪知道了,你们清楚自己的下场。”
常公公的脸一白,“不不不,奴才不敢啊!奴才为您找了一位成了亲的侍卫,还准备了几本春宫图?”
凤北辰气得无话可说,“本王不用。”说着,起身就要回房间。
就在即将进入房间的刹那,停了脚步,转过头,“那个……春宫图?”
“是,王爷。”
“拿来。”
“……”王爷,您不是不要吗?
常公公就心里吐了个槽,没敢说出来,急忙去取了春宫图来。
当凤北辰拿到三本不大的小册子时,一双剑眉几乎打了结——真尴尬,但还是应该钻研一下,别让涟漪失望。
凤北辰挣扎片刻,还是接受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不看这玩意还好,看过之后,再见她就更痛苦了!
……
清早。
沈涟漪起床梳洗,小娴道,“王妃,今早主院来人说,早膳可以设在闲云居,王爷过来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