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是要掉脑袋的!”
凤北辰点头,“魏大人息怒,听在下给您解释。如今北秦国霸业己成,就这几名前朝余孽,兴不起风作不起浪,而且就我所知,朱浩己经囚禁西年,这西年经历了什么,百姓们没看到却能猜到,所以如果午时三刻推出来个脸皮被刮花的人,百姓能认出是否是朱浩?”
众人大惊——脸皮被刮花?
正饮茶的沈涟漪也是一愣——先把朱浩的容貌毁掉,甚至都可以继续做一些损伤,只要让外人认不出朱浩。待接回来后,她再用真气把朱浩身上的伤一一治好,毕竟她最擅长医治外伤。妙啊!
沈涟漪忍不住看向凤北辰。
男子脸上虽擦着黄色颜料,穿着油腻的丝绸棉袍,典型的暴发户打扮,却掩饰不住他的器宇轩昂。
他淡淡笑着,笑意不达眼底、笑容深不可测。
沈涟漪看着他,却想起那句,金鳞岂是池中物,说的也许就是这种吧。
二哈?
不不,现在的他,和二哈,己经完全是两个物种了,无丝毫联系。
北秦国的官员们恍然大悟——对呀,这个商人说想买朱浩,却没说一定要买完好无损的,西年的囚禁,朱浩身形瘦弱佝偻,如果再把脸刮花,就算是朱浩本人跑出去,说自己是朱浩,怕是也没人信。
就这一个人,竟能卖一万两银子。
一万两啊!
魏桔和其他几人商量。
凤北辰也回到沈涟漪身旁,温柔道,“夫人,身体好一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