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投石车，要么火炮筒。”沈涟漪讲解，“而且投石车的话，靠的炮弹撞击地面引发爆炸，这种非火源性爆炸有一定的成功几率，换句话说，就是千辛万苦地投出去，有可能失败，不产生爆炸。”

凤北辰追问，“火炮筒呢？你刚刚说的火炮筒是什么意思？”

沈涟漪微微一笑，“跟我来。”说着，拉着凤北辰到了桌旁，拿出纸笔，画了起来。

沈涟漪的画工极好，很快便画出了一个简单的红衣大炮。

“看，将炮弹从前面塞入，然后从这里点燃引子，引子将火引进去在炮膛里发生爆炸，爆炸有一定威力，但因为炮筒坚固所以威力无法发作，从一定意义上来说可将向西面八方的威力集中在一个方向，从炮筒射出去。”

凤北辰静静听着，眼睛却越睁越大。

“所以，炮弹里的火药浓度和配比，决定了大炮的威力。但同时，又对炮筒有要求！火药浓度太高，爆炸威力太大，会将炮筒炸开，所以威力强劲的炮弹需要超高的冶金水平、坚固的铸铁炮筒。”

凤北辰虽然没见过红衣大炮，但他是军事天才，瞬间便理解了原理、幻想出了作战场景。

“好！太好了！如果这大炮真能做出来，我们南楚国定无坚不摧！”

说到这，沈涟漪沉默片刻，矛盾地看着他，“如果真的做出了大炮，你会不会用大炮征战西方，让无辜百姓沦为战争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