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新鲜的事物。对待感情也不例外。若每对情侣在谈恋爱时都能保持常见常新的感觉,又如何还会出现七年之痒?
感情再深、关系再好也不适合一首腻在一起。
适当的分离并非坏处,不然为什么都总说小别胜新婚呢?
所谓的修罗场,也是同理。雄性的竞争意识的确很强,且他们的丛林法则也基本都是占有为大。但男人的自尊心较之胜负欲往往更为强烈。
适当的刺激是可以的,但在感情处于萌芽期时,过度的刺激容易适得其反。
等江时序和陆迟珩相继离开之后,蒋挽挽忍不住开口道:“舒柠,他们是不是都喜欢你啊?”
“或许是有一点儿吧。”温舒柠脸上没什么表情。无论是江时序还是陆迟珩,对她心动的契机都跟新鲜感有关。
此前的种种接触让他们早己对她形成思维惯性。她在他们心里的定位己经成型:骄纵、嚣张、无知还无趣的大小姐。
也不仅是这两个人。
认识她的人只怕都是这么看她的。
这也的确是她曾经的固有人设。
但就在他们觉得她的形象己然坚不可摧,不可能出现什么变化的时候。
她却意外的来了个反转。
酒吧的那场“艳遇”,赛车场上精心设计的“偶遇”。
蹦极时产生的吊桥效应,同处一辆车上肾上腺素飙升的快感。
不心动反而不正常。
但她从不认为这两人对她的感情有多牢固。
陆迟珩有句名言她很认可。心动往往只是一瞬间的事。这些被她刻意设计加成的场面。因年少轻狂荷尔蒙爆棚促进的“感情”,能有几分真?
就好似裴晏川对江慕雪。或许他自己都没看明白自己对江慕雪的感情吧。
温舒柠眸底情绪翻涌。为了跟母亲的将来,即便是假的,她也必须全都变成真的。
蒋挽挽懵懂的看着她,“舒柠,你不开心吗?”
温舒柠笑了笑,“或许吧。”
“其实世上能让我开心的事物很少。此前我在赚取人生的第一桶金时,满心激动雀跃。我当时以为,赚钱就是让我最开心的事。但久而久之,我却发现这其实是我痛苦的源泉。”蒋挽挽眼里全是苦涩,“因为我赚的每一笔钱,都不是为了自己。”
蒋挽挽都不算是从村里出来的,她算是从山里出来的。她原本考上了一所很好的大学。但家里觉得女孩子最好的出路就是嫁人。能靠读书出人头地的只能是男人。
所以家里全力供她的弟弟上大学。即便弟弟考的只是一个三流野鸡大学。学费贵还没什么师资力量。
但家里的父母就是觉得脸上有光,逢人就要吹嘘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