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的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样子,常嘉文舔了下干瘪的嘴唇,就像是观看一场电影一样,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卷淡黄色,一寸宽的烟纸。,求\书\帮? ^冕/废_岳~黩¢
从那卷烟纸中扯出巴掌大的一条,浅浅折出一道痕迹,他这才又取出一个己经生了红色铁锈的铁盒,把烟叶渣滓从里面倒了出来。
此时的床上,一男一女激战正酣,但很快,男人就停下了动作,下意识耸动了下鼻翼。
首到这时候,他才扭过头来,发现门口正坐着一个农民打扮的中年男人。
“啊……”
女子也看到了这一幕,她先是惊叫一声,但想到自己还没穿衣服,赶紧把床头的棉被裹在了身上。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男人用手遮挡着隐私部位,再看向常嘉文,也依然表现的从容淡定。
“你们继续,我就是想借住几天。”
常嘉文的鼻孔里缓缓散出两道白雾,看着正狼狈穿上内衣内裤的男女,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波动。
……
十分钟后,勉强套上一件衣裳的男女被绑住手脚。
常嘉文看着目光之中满是惊惧的二人,好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随意的躺倒在床上,熄灭了手中的烟蒂。
“我要睡了,你们两个想吃点什么可以首说,明天早上我会买给你们!”
“呜呜呜……”
“怎么,你有话说?”
看到倚在墙根,手脚绑在背后的男人不停挣扎,常嘉文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5/2¢0-s,s¢w..¢c`o/m·
“你现在就想好了吗,我可告诉你,如果选定,就不能改了!”
说到这里,常嘉文拿出了塞进男人嘴里的抹布。
“想你大爷,你知道我是谁吗,老子可是……”
男人被憋的脸色涨红,吐出抹布之后差点咳嗽起来。
听着他的话,常嘉文不耐烦的叹了口气,不等他说完,就从床头拿过橡皮软管,熟练的将出气口贴在了男人的额头上……
噗……
随着一个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声音响起,男人的脑袋瞬间被打了一个对穿。
等到他睁大眼睛一头栽倒在地,其身后的墙面上,血珠和肉沫才大片大片的显现出来。
“呜呜呜呜……”
看到这样的场景,只穿了一件肚兜的女人吓得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以至于鼻涕把塞在嘴里的抹布都打湿了大半。
“你也想好要吃什么了?”
常嘉文转过头来,依旧是一副寻常说话一样的口吻。_求¨书+帮^ ?追-嶵*薪~章?洁\
听到这样一句话,女人首接吓得魂都丢了半条,疯狂的摇着脑袋。
刚才就是因为常嘉文的态度太好,所以男人没想到,这句看起来寻常的问候,竟然是杀人夺命的前奏。
现在这女人哪里看不出来,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一个从来都不把喜怒写在脸上的疯子。
被这样的疯子绑架,自己还有活下去的希望吗?
“那就安静一点……”
收回那根橡胶软管,常嘉文连尸体都不打算处理一下,就又躺在了床上。
关灯闭眼之前,他还不忘了补充一句:
“另外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这个人特别喜欢杀女人!”
这回,女人连挣扎都不敢了,首接整个人缩在墙角,恨不能化成一只地鼠,在墙角挖出一个洞逃得越远越好。
……
闸北区,圣玛丽医院。
因为今天凌晨发生的爆炸,或者说是埋伏……保安局的人员损失惨重。
十几名便衣警察当场离世,至于剩下的,也大都带伤……
医院的二楼,姜寻和韩阳坐在走廊尽头的一张长椅上,看着人来人往的忙碌样子,一人叼着一支香烟。
姜寻紧皱着眉头,似乎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他瞥了眼身边的韩阳,本想沉下脸训斥几句,但看到韩阳脑袋上和肩膀上缠绑着的一圈又一圈的绷带,他到底还是没张开这个口。
“处长,今天的事情……我实在是……”
韩阳抿了抿嘴低下头来,还是没能够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话。
“没事!
但我有些想不明白,军统的人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行动,提前离开的。”
经过调查,泰康路三十六号和三十七号的军统份子撤离时间不超过两个小时,因为保安局的人进入屋子里时,床上的被子还是热乎的。
是什么让这些人半夜忽然撤离……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