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花香若隐若现,白皙无暇的手臂搭在徐言的腰上,他哪里还睡得着,身体渐渐有些发热。
“你还疼吗?”
“嗯?睡觉前又擦了药,已经不怎么疼了。”
昭阳嘟囔几声,将头往怀里埋得更深。
徐言想着她昨夜受苦了,今日便不再动她。隔着衣料摸了摸,非但未缓解,身体还越来越热,他在心底喟叹一声,手从衣领处探了进去。
“嗯……”
昭阳睡意正浓,拍开他的手转过身去,身体仍旧贴在一起,他正顶着昭阳,徐言干脆脱了个精光,脱完手也没停,将她白色里衣带子扯开,朦胧月光下水红色的肚兜衬得她愈发娇嫩,徐言将自己的身子贴了上去。
昭阳猛地清醒过来,感受到后背的阵阵热意,转过身正欲开口,就对上一双幽深眸子,那眸子深处似乎燃烧着一簇火焰,灼得她心跳如鼓。
“明日还要上课。”
徐言一把扯下肚兜。
“时辰尚早。”
昭阳:……
徐言又搬过她的身子,手顺着腰线下滑,唇在她的红唇间流连。
“可以吗?昭阳。”
昭阳隔着衣料都能感受他的燥意,象征性地推了推他的胸膛。
“还是不要了。”
徐言跟她相识许久,自然看得出她的动作中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不过是想又害怕要。
他吻住她的唇,一路往下,听到昭阳娇喘着道。
“只一次。”
徐言不语,用动作回应了她。
“徐言……你,你轻点。”
徐言自认为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可这件事上他竟控制不了自己,他甚至很享受昭阳求饶的模样,很想听她低声抽泣时可怜又酥软的声音。
这一放纵,便又到了下半夜。昭阳浑身酸软实在没有一丝力量,最后是徐言抱着她去沐浴。
昭阳一挨床就沉沉睡去,徐言抱着她,一种无法言喻的幸福与满足感逐渐盈满了他的心,好多年了,他一直活在冰冷之中,现在终于有了一丝光亮,那丝光亮璀璨夺目,为他带来无限的希望与力量,他的未来仿佛不再迷茫,不再是只有仇恨与痛苦,还有一丝柔情,有一个需要他守护的人。
胸膛里的身体软软的,小小的,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他紧靠着她,睡了这么多年最安稳的一觉。
第二天二人毫不意外地起床了,昭阳埋怨景桢。
“怎么不叫孤?”
徐言还坐在床上,里衣大敞着,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昭阳披散着发,敞开的胸襟处全是暧昧的吻痕,景桢募得红了脸,低头不知如何作答。
昭阳转头问。
“还不过来更衣?”
景桢在原地踌躇了一下才向前,昭阳放了床幔,隔绝了徐言的视线,然后才脱下里衣与肚兜,景桢端着裹胸布看着满胸的红痕不知从何处下手。
昭阳也从她的眼神中意识到了这一点,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徐言撩开床幔慢慢走了出来。
“我来吧。”
景桢如蒙大赦,放下裹胸布就跑了出去,昭阳下意识后退一步,蓦然红了耳根。徐言垂眸轻笑,慢慢拉过,柔软衣料滑过她的肌肤。
“你哪里我没看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昭阳连着往后退两步,道。
“我,我没……”
“别动。”
徐言取过裹胸布一圈一圈替她缠上,再使劲一拉,昭阳身子被拉得一震,徐言立刻放缓了力道,皱眉道。
“原本长得好好的,被你这么一束缚,万一变小了或者再不长了怎么办?”
昭阳:……
“总不能就这么出去见人,那不是惹祸上身吗?”
“啧……我只是心疼她们,必定憋得很难受,这样,你每日回了内殿就取下来,我替你安抚安抚她们。”
昭阳转过身看徐言嘴角上扬,唇边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忍不住问道。
“你还是以前那个不苟言笑,波澜不惊的徐掌印吗?”
徐言挑了挑眉,道。
“自然不是,我如今是东厂提督,东宫的首领太监,自然不是以前的那个徐言了。”
昭阳又想起这两日夜里他在自己耳边说出的那些让人脸红的荤话,以及他情难自抑是发出的呻吟声。摇了摇头,不再与他争辩,徐言也不再逗她,二人快速整理好,简单吃了两口就去了文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