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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东西,你前几日不是还说年初才进的宫的吗?”
王父似乎怕极了他,一看到他来慌忙捂住了脑袋。
皇后大怒,拍案怒吼。
“放肆!”
大殿之中,这么多人看着,宇文程也不敢动手,只敢厉声质问他。
“你是不是被人挟持了,怎的无端变卦?”
王父带着哭腔道。
“也不知道你为何非要我说我女儿是年初进的宫,我不愿意你还打我,非要我撒谎,可我哪里敢欺君呀。”
“你!”
宇文程气急却无可奈何,又指着青梅。
“你说的她喜欢徐言,结果险些被徐言杀了呢?”
青梅禁不住吓,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着说道。
“奴婢说了是许宴,您非要说是徐言,稍有不从您就打奴婢。什么太监,奴婢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过!”
“你!你们!”
宇文程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几人,连退数步,险些跌倒在地上。
他根本不敢相信,才不到一个时辰,他们怎么纷纷变了卦,先前分明不是这样说的,怎么到了这里却变成了这样。
是徐言,肯定是他!
他转过头去,徐言正弯唇看着他,笑意荡漾,含尽了讽刺。
果然是他!
宇文程哪里受得了这等屈辱,立马去就要去教训徐言。
“你这个死太监,老子杀了你!”
还未近身就被东厂番子拿下,他死死地瞪着徐言,嘴里一直骂骂咧咧。
昭阳的脸上也流露出愤怒。
“朕实在不知兄长此番是为何?你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宇文程哪里能解释得清楚,一个劲地说自己是被算计了。
昭阳失望的摇了摇头,道。
“若按律,你当被处以杖刑,但朕顾念亲情,你就留在宫里慢慢想吧,想清楚了再来跟朕解释。”
宇文程自然不愿,他此次可还有重要事情没做,他那前两个姐夫一个都还没笼络上,庞雍的西厂也还没机会接触,留在宫里不就什么也做不了了吗?不行,绝对不行!他嚷嚷着要回会同馆。
昭阳自然不会同意,摆摆手,东厂番子立刻将他押了下去。
回去?不能回去!就留在此处才能被完完全全监视着。
经过这一番闹腾,众人也没了兴致,昭阳看大家兴致缺缺,说了两句客套话便散了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