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雍见到?”
“这……”
“莫非是庞雍私自离开洮州,去了幽州?”
“自然不是!”
他回答得斩钉截铁,脸上的神情却略显慌乱。#[比!¤奇?中&?文>°?网t!D ,`无t错$内×;{容?|
“是我,我到洮州游玩。”
徐言笑笑不反驳他,又道。
“世子既然认识庞雍就应该知道,他被贬去洮州的罪名是不敬陛下,欺瞒先帝,陷害朝臣,而被他陷害的朝臣就是我。他与我本就有私仇,他的话,怎么能信?”
“我……我看他说起此事时面色坚定,定不是作伪,况且他还写了证词,画了手印。”
徐言镇定道。
“证词何在?可否一看?”
宇文程从衣袖中取出证词,徐言简单看了几眼便呈给了昭阳,宇文程大惊。
“做什么?”
徐言继续问道。
“世子,陛下是谁找到的?”
宇文程一边看着昭阳的动作,一边漫不经心地答道。
“东厂的厉昭。”
“东厂归我管辖,是谁找到的有什么关系,总归是东厂找到了陛下,并安全送回了宫中。”
宇文程仍旧看着昭阳,还未反应过来,徐言紧接着问道。
“您会选择一个女人还是高官厚禄?”
宇文程想也不想就道。
“自然是高管厚禄,女人是个什么……”
他猛地回来,瞪着徐言。
徐言含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看着自己,刑讯逼供嘛,他最在行。
“至于你说的皇后娘娘心悦我一个太监,这我就更不敢当了,不敢玷污娘娘的名声,还请皇后娘娘亲自解释一下吧。”
王姝看着殿中二人你来我往,渐渐的宇文程乱了方寸,败得一塌糊涂,而徐言始终云淡风轻的,不急不躁。
王姝还是先看了昭阳一眼,昭阳冲她温和地笑着。
“莫怕,直接说。”
王姝转过头叹了口气,为难道。
“我未进宫时确实喜欢过一个男子。”
宇文程扬起了自信的笑容,正等着看徐言难堪,突然听到王姝道。
“但那个人不是徐言,平常百姓,还是一个小镇,怎么会见到太监呢?”
宇文程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看着皇后怒道。
“分明是他,你分明是喜欢他,你丫鬟说得清清楚楚。”
皇后皱着眉摇头。
“本宫喜欢的人,叫许宴,言午许,宴会的宴,而非徐言。世子非要把本宫和徐掌印放在一起,是何居心?”
宇文程惊得后退两步,不禁开始怀疑,莫非真是搞错了?恰逢李福取了册子过来,上面写得清清楚楚,王姝是一年前进宫的,他更加觉得不可置信。
“不可能,庞雍说得清清楚楚,是跟徐言一同进的宫呀,莫非你们改了册子?”
昭阳语重心长道。
“都给你说了庞雍与徐言有仇,他的话不能信。”
下面渐渐有了议论声。
“徐掌印与庞雍不合,这不天下皆知吗?”
宇文程将册子扔在地上,大声道。
“不可能,皇后的父亲与兄嫂都说了她是年初进的宫,不会错的,她的贴身丫鬟也确实是这样说的。她们都是皇后最亲近的人,肯定不会错的。”
昭阳看到杜莱的身影出现在门外的阴影中,他朝自己点了点头,一个闪身又消失在浓墨夜色中。昭阳叹息道。
“看来只能请岳父和兄长来一趟了。”
宇文程忙不迭地大喊。
“对对对,让他们过来就真相大白了。”
没过多久四人就走了进来,跪在大殿中行礼。
“陛下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千岁。”
昭阳坐在上手虚手一抬。
“快快请起,看坐。”
很快有人在皇后的下方搭了两张小案,丫鬟立在王父旁边。
昭阳看着王父微笑着道。
“岳父,现在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们,只需如实作答便好。”
王父这是第一次进宫,第一次见皇帝,心里慌乱不已,转头看王姝,她镇定的看着自己,道。
“父亲听陛下的便是,不会有事的。”
他向着王姝郑重的点了点头,又朝昭阳道。
“是,陛下。”
徐言向前两步问。
“请问国丈大人,皇后娘娘是何时进的宫?”
“一年前入地宫。”
宇文程闻言脸色大变,几步跑过来指着王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