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带着刀和灯笼下到地道里,发现这个地下被挖通的挺大,烛火明亮,通过甬道是一扇门,可以看出那边是一个房间,推开门印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屏风,屏风后还能看见坐在凳子上印衬出来隐隐约约的人影,果然是红颜知己,这都关起来了还怕她受苦呢~啧啧啧~
沈初绕开屏风,却没看见香暗荼,而是……
“怎么,见到我很意外吗?”
“怎么是你?”
藏海站起来,其实他也希望沈初不要下来暗道,但是还是让他失望了,“不止是我。′w^a~n!g`l′i\s.o′n¢g\.+c·o^m·”
身后传来动静,香暗荼、拾雷也下来了暗道,沈初知道自己这是被堵住了,“藏海,我就知道你和她关系不一般,你果然还是和冬夏的人合作了。”
藏海:“至少我知道香老板是个心怀百姓的人,但你,却是要勾结平津侯挑起战乱的人。”
“我?挑起战乱?”
香暗荼:“别装了,把癸玺交出来,那是我冬夏至宝,你们海东部别想拿它挑起战火。”
“什么叫你们海东部?冬夏郡主这是要给我强加罪名吗?”
藏海:“从你说你不知道那些要抓你的人是谁但却引导我怀疑枕楼开始,你的谎言就被我发现了,如果真如你所说,你不知道西王母的后人是谁,为什么从枕楼出来后连你最重要的玉哨都弄丢了却没发现,你分明是在那次去枕楼试探出了香老板的身份,急着去和同伴商议接近平津侯对付冬夏的计划吧,沈记绣楼,不是吗?”
“藏海,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真的不是这样的。-d_q~s?x.s`.`c`o!m!”
“误会什么?误会你没有和沈记绣楼传递过消息吗?误会救你那天屋子其实根本没有别人吗?误会你没有训练鸟兽跟踪我吗?误会……你没有编造身世欺骗我吗?”
“我……我是编造身世骗了你,那是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我的身世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的!”
香暗荼:“那可真是好离奇的身世啊~你的身世,就是海东部的暗探,你从入京查探我枕楼,因为我放过了藏海点灯的事,所以你怀疑藏海和我枕楼有关联,所以才训练鸟兽监视他,你多次入我枕楼,打探出了我的身份,就迫不及待的搭上了平津侯想和他合作挑起大雍和冬夏的战火,但是你没想到藏海那么敏锐,居然可以发现这么隐秘的跟踪手段,还查探到了你的藏身之地,所以你便伪装是被掳走的受害者,可是中元节那天,你和同伙接头,应该是没想到藏海还会回去找观风他们吧,所以连迷信都没来得及撤走,最后你只能和同伙伪造了一出阴兵的说法来混淆视听,可惜了~谎言终究是谎言,你说的越多,那便破绽百出!”
“不是这样的!藏海,你也相信她的话?”
藏海:“我早就在侯府打探过了,因为沈宛的事,蒋襄不许府中下人有姓沈的,所以你根本没有亲人在平津侯府,所以你不是寻亲伪装的风水先生,你是想靠近平津侯才伪装的风水先生,只是我的出现打乱了你的计划,这是你的第一个破绽。!t.i.a-n¢x+i*b`o¢o/k~.^c¢o′m.”
“我说过了,我的确编造过身世,但我伪装风水先生靠近平津侯不是因为我是什么暗探。”
藏海:“第二个破绽,我从平津侯处打探到他曾差点和海东部暗探达成过合作,但那人在我救你那天消失不见了,府中下人从来只往那个房间送一份饭菜,这说明那个房间里从来就只有你一个人,第三个破绽就是中元节那天发生的事,你和我解释的话只要细想都是矛盾,不知道仇人的后代如何躲避他们,如果知道仇人是谁那为什么会不知道是谁掳走的自己,如果不是想挑拨我和枕楼的关系又为什么要意有所指的说起枕楼,而且,你去沈记绣庄和人互通消息都被拾雷看见了。”
“我……我真的不是什么暗探,藏海你想过没有,如果我是想探查枕楼才进去的,为什么我不想办法留在枕楼,反而仅仅两天就被赶出来了!你们不是说,我一早就怀疑你和枕楼的关系吗?如果我真是什么暗探,有很多同伙,还接近平津侯意图挑起大雍和冬夏的战火,那我为什么不和平津侯说你和冬夏有勾结?”
香暗荼:“还在这里狡辩,不管你演的再像,你以为我们还会再信你吗!把我冬夏至宝还来。”
“藏海,我确实编造了身世,但是鬼玺,的的确确是我们家的东西,那是被她们抢走的,我也的确和冬夏有仇,当然,更准确的说,是和她们的先辈有仇,和西王母有仇。”
香暗荼:“事到如今了你还要撒谎!西灵圣母是两千多年前的人物,你不会说你活了两千前吧~”
“藏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