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里也有仇恨,你觉得仇恨会随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吗?”沈初只问完藏海这一个问题便再没看他了,沈初提到西王母时眼中的恨意,提到仇恨时眼中的痛苦都是那么真实,可是藏海却不敢信,说实话,沈初的演技当真好,他实在分不清她说的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明香暗荼,你说鬼玺是你冬夏至宝,你知道它有什么作用吗?你知道怎么用它吗?”
“它早就被前任女王封存不准再用了。”
“那就是说你不知道,可我知道!因为那本就是我们家的东西!我知道鬼玺的作用,我能用的了鬼玺,这就是我最好的证明!藏海,等你看完你就会知道,有些事情我没骗你,骗你的,是别人!”
沈初从随身荷包中取出鬼玺,用携带的刀划破手掌,鲜血随之留下滴落在鬼玺之上,屋内的烛火一下变成了幽蓝的眼神,从地上升起淡蓝色的薄雾,沈初口中念叨了两句话,雾气越来越浓。
让藏海觉得震惊的是,之前所推断的中元节装神弄鬼的同伙原来是错的,在香暗荼出手试图夺取鬼玺的时候,凭空出现了一个穿着盔甲的士兵,长刀落下竟真的斩断了一丝头发,如果不是拾雷拉了香暗荼一把,这把刀会结结实实的砍在香暗荼的肩上,雾气越来越浓,藏海只能听见兵刃相交的声音了,最后听到一阵号角声,雾气散去,暗道中只剩下藏海、香暗荼和拾雷了。
暗道中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但香暗荼手上的刀伤都让藏海明白,刚刚的确发生了很诡异的事情,藏海敲击暗道入口,观风和高明立刻打开暗道,藏海这时才明白,沈初不是海东部暗探,那么基于此做出的推断都被推翻了,所有的推断都站不住脚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