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吧,怎么回事?”
朗声一笑,萧万平指向李示尸体。`咸′鱼^看+书/罔¢ ¢追*蕞*新-章,踕?
“大家看看,李示的伤口,溅出了许多血,这说明凶手行凶时,多少总会在衣物上沾点血迹。”
“这又如何?”初絮衡不假思索问道。
萧万平接着解释:“郑安出现在众人面前时,还未掌灯,夜色昏暗,咱们都没发现他衣物上的异常。”
“他趁此机会,进到了李示房间,又假装被尸体绊倒,摔在了血泊中,如此一来,所有人便认为,他身上的血渍,是后来绊倒才沾上去的,其实,他是在杀害李示时,便沾染了血迹。”
听到萧万平的解释,众人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果然居心叵测。”王远率先回道。
“可是”初絮衡还没反应过来:“他衣物上沾染了血迹,难道就不能换一身衣物?”
听到初絮衡的话,萧万平还未开口,初絮鸳已经朝他翻个白眼。′求¢书~帮` !蕪-错.内_容_
“没听到方才戚将军的话吗,他们的行囊,并没有随身携带,如何去换衣服?”
“对!”
萧万平附和:“郑安杀了李示后,根本不敢去拿行囊。”
“为何?”
戚正阳不解:“他完全可以推说天气炎热,要换身衣物。”
咧嘴一笑,萧万平解释道:“其一,郑安很聪明,他知道咱们必定会派人暗中盯着他,为了避免咱们起疑,他不敢去取行囊。”
“其二,就算他去取行囊,让守护行李的那些兵士见到了他身上的血迹,岂不直接暴露了?”
听到这番解释,众人不由同时点头。.k·a¨n¢s·h¨u_j*u+n/.*n+e?t\
“刘苏,你简直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跪在地上的郑安,满脸怒意。
“我为什么要杀李示?”他据理力争。
“这太简单了,李示兴许是掌握了你盗窃面具的证据,所以你杀人灭口啊!”
“一派胡言,他掌握了我什么证据,你倒是拿出来啊!”郑安情绪激动,以至于身躯有些颤抖。
听到这话,萧万平露出一丝赞赏。
这郑安,还是有一些头脑的。
“这个就得问你了。”
“问我,问我什么?我哪里知道你说的证据是什么,还有,李示从我房间回去之后,可还是大活人一个,这之后,我就一直待在房间里,未曾离开,怎么杀的李示,你倒是说啊?”
摆摆手,萧万平笑着看向众人。
“大家随我来!”
众人不明所以,但还是跟上萧万平步伐。
来到屋落前,萧万平让白潇将郑安的房门打开。
“大家看,郑安的房间和李示的房间挨着,但中间却没有实墙,而是用临时木板将两间房隔开,看房梁下”
一众人循着萧万平指的方向看去。
那将两座房间隔开的木板上面,赫然有一道一尺来宽的缝隙。
“这这房间,怎么回事?”王远不自觉出言问道。
不由分说,戚正阳立即下令。
“来人,去把驿丞叫来!”
“是!”
一个兵士离去。
众人原地等候。
过得两刻钟,驿丞到来。
见到李示的尸体,他吓得脸色苍白。
足足盏茶,他才回过神。
戚正阳迫不及待将他拉到房间里。
“我问你,这两个房间,为何只是用木板隔着,那一条缝隙,又是怎么回事?”
出了命案,驿丞不敢有任何隐瞒。
他连忙解释:“回将军话,这两个房间,原本是连在一起的大屋,专供贵宾或达官居住,后来兵部尚书柳大人偶然间入住,嫌官驿房间太少,这大屋太过浪费,便让下官弄了块可拆卸的木板,临时将这个大屋子,隔成两间。”
“若有贵宾来时,再将木板拆掉,换回大屋,供其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