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话,萧万平假装不喜。\b!i·q¢i¨z*w¨w?.*c^o!m¨
他神色冷峻问道:“这么说,本王不是你们的贵宾了?”
他并没入住这间大屋。
整个官驿,只有这里有三间房屋相连。
也是他授意戚正阳,让周同李示和郑安居住在这里。
随口这么一说,萧万平有自己的目的。
“不是的王爷。”
驿丞连连摆手:“我本想安排您居住,是”
说到这,驿丞转头看向戚正阳。
他想说,是戚正阳特意安排周同三人住在这里的。
“行了!”
萧万平赶紧将他的话打断:“本王说笑罢了,你下去吧。”
“是!”
驿丞捏了把汗,恭敬退了出去。\鸿-特¨晓`税′惘_ *醉′新?璋?结\庚_薪·筷-
随后,萧万平指向那条缝隙。
“大家看到了吧,这木板屋顶的缝隙,足够让郑安从这里钻过去,杀害李示,又从容回到自己屋中。”
已经被兵士控制住的郑安,听到这里,身躯一软。
他惨笑着摇头:“不,我没杀人,我真的没杀人。”
旋即,他冷静下来,眼睛一张,又道:“刘苏,你说我杀害李示,那我为何还要把凶器带回房中,这样做,岂不是自寻死路?”
“对啊!”
这点戚正阳倒是反应得过来。
“既然他有机会进入李示房间,杀完人,完全可以将凶器丢在现场,为何带回自己屋中?”
“咳咳”
萧万平脑海里心念电转。!E¨Z-晓?说`旺\ -免¨沸_越·独^
随后解释道:“因为他本想丢了这把凶器,但没想到水桶那么快便闻到了血腥味,众人赶来,他根本来不及处理,只能先将它丢在床底下了。”
“呵呵呵”
郑安摇晃着身躯,满脸戚容。
“刘苏,你的话简直漏洞百出,这把短刃又不是我专用,我为何要将它毁掉啊?直接插在李示胸口上,不就行了?”
言外之意,凶器并非他平日里所用,无法指证他的身份,根本没必要将其带走。
也不管合不合理,萧万平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一股脑抛出。
“那是因为,你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欲擒故纵?”戚正阳一脸疑惑。
“对,我说过了,郑安很聪明。他故意留下这个巨大破绽,好让大家相信他不是凶手,实际上,他在剑走偏锋,洗脱自己嫌疑。”
话到此,郑安只剩冷笑。
他发现无论自己说什么,萧万平都能有完美的说辞回击。
自己越辩,反而感觉嫌疑越大了。
“郑安啊郑安,我没想到,仅仅因为李示怀疑你,你就杀了他,实在是匪夷所思。”
一旁始终没说话的周同,此时正一脸痛心摇着头。
“周同,你别惺惺作态,诬陷我,你也有一份。”被绑缚双手的李示,出言怒喷。
“唉!”
此时,戚正阳重重叹了口气,走到郑安面前。
“说吧,你为何要盗走面具?”
“没有,将军,我没有,真不是我做的。”郑安急得跺脚。
见此,萧万平出言:“行了,证据确凿,将军把他带下去,慢慢审问便是。”
如此武断的命令,不仅戚正阳。
就连萧万平自己人,初絮鸳还有白潇等,也不禁为之一诧。
见此,萧万平只好转过身,对戚正阳低声道:
“留着他性命,用他引出幕后之人。”
不着痕迹点了点头,戚正阳一挥手:“把带带下去,严加看管,回朝让陛下处置。”
“是!”
几个兵士将郑安带下去。
他也不再大喊大叫,只是摇头惨笑。
“将军,让驿丞将尸体收殓,让大家伙散了吧。”
说完,萧万平伸了个懒腰。
“折腾半夜,总算真相大白了,本王乏了,回去歇息了。”
摆摆手,他也不去管炎国兵马,径直带着自己人马离开。
初絮鸳姐弟,并未返回自己屋中,而是跟着萧万平来到他的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