钳工易中海简首一模一样！都住南锣鼓巷，都是七级工，这能是巧合？”

杨主任惊得瞪眼：“不至吧？老易在厂里进了兢兢业业干了几十年……”

对方打断：你们车间近年没出过事故？没死人？”杨主任一想，车间每年确实有小事故，虽没死人，但经对方这么一掰扯，竟觉疑点重重。

于是，杨主任也加入“观测大军”，时不时从办公室门缝里偷瞄易中海。易中海憋了半天，终于逮住老杨：“我说老杨，你们一个个盯着我看，我脸上长疮了？”

老杨干咳两声：“咳，老易，最近厂里抓纪律，你多担待……”

易中海浑然不知自己成了“间谍嫌疑人”，擦着冷汗琢磨：“今天可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众工友看见我的眼神都不对。……”

正纠结时，远处又传来学徒工的嘀咕：“你看他那眼神，跟话剧里的间谍一模一样！”易中海手一抖，扳手砸在脚上——这他妈到底招谁惹谁了？

老杨干笑两声：“瞧你说的，肯定是你多想了！车间人来人往，哪能都盯着你？”易中海半信半疑，可周围工友的目光实在灼人。他忍无可忍，溜到车间外抽烟，

正巧碰到个相熟的老工人。对方凑近压低声音：“老易，你是不是得罪人了？现在全厂都在传，说你是间谍！”

“啥？”易中海差点被烟呛死，“胡扯！我咋成间谍了？”

老工人叹气：“人民艺术场新排了个话剧叫《伪装者》，里头的间谍‘易中江’跟你一模一样！住南锣鼓巷、七级钳工，连名字都像！车间主任非说这角色是以你为原型，现在到处找‘易中江’，找不着就拿你当替身盯。”

易中海气得首哆嗦：“哪个王八蛋瞎编的？我跟编剧无冤无仇，咋把我写成间谍？”

可他也没法子，人家角色叫“易中江”，自己叫“易中海”，这破事根本说不清。

正骂着，感觉肚子不舒服想上厕所，匆匆往厕所跑。刚蹲下，就见两个学徒工在门口鬼鬼祟祟张望——正是上次考核没过的那俩。易中海火冒三丈，草纸一甩，提裤冲出去：“你们俩有病？跟踪我到厕所？”

俩学徒装傻：“易师傅，这厕所是公用的，我们咋就跟踪你了？”

易中海气红了眼，抄起墙角的扫帚就挥：“滚！再让我看见你们鬼鬼祟祟，老子打断你们的腿！”

俩学徒嬉皮笑脸躲开，却在拐角处嘀咕：“瞧他这暴脾气，感觉恼羞成怒了……我们得跟紧了，指不定立功表现就在今日。”

易中海瘫坐在台阶上，厕所都忘了上，

欲哭无泪——这他妈叫什么事儿？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难不成真要去话剧团找编剧掰扯清楚？可转念一想，万一越描越黑……

肚子突然一阵咕噜噜响，遭了！要上大号！易中海赶紧返回坑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