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李武的话不悦地扭头不理。
她总觉得,再多的补偿也无法弥补最初的那一碗。
……
燕王府。
朱高煦虽未多饮,但依然兴奋不已。
回屋后回想与李武等人的谈话,脑海中浮现出军旗飘扬、万马奔腾的画面,激动得难以平静。
他在自己院中连练两套拳法,这才稍作镇定。
待气息平复,他接过侍女递上的茶水一饮而尽,长舒一口气,转身回屋。
走着走着,忽然想到什么,转身看向侍女。
侍女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等待。
过了片刻,朱高煦才开口说道:“去替我煮碗红糖水来。”
红糖水?
这位威严的燕王次子,竟然要喝这种东西?
侍女虽疑惑,但不敢多问,答应一声便退下准备。
不消多久,她便端了一碗红糖水上来了。
朱高煦盯着那碗红糖水,却没有立刻喝。
精致的白瓷碗中,红糖水泛着温润的琥珀光泽,看起来晶莹剔透。
他凝视片刻,端起碗一口气喝光,咂咂嘴,喃喃自语:“不过就是甜而已,没什么特别的。”
想到这里,他又冷哼一声:“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
另一边,朱玉英的日子并不轻松。
徐妙云花费数日,从《女宪》《女训》等典籍中挑选了几篇文章,用于教导女儿。
朱棣雄心勃勃,常常在外忙碌,身为燕王妃的徐妙云深受影响,不愿虚度光阴。
未嫁之时,她尚能舞枪弄棒,成为王妃后,她收敛了习武之心,转而以读书打发时光,渐渐竟也学识渊博。
书看得多了,她总想找些事情来做,以示自身价值。
然而,身为王妃,又能有何作为?
思前想后,她决定从教导自己的女儿入手。
在她看来,世人过于偏重对男孩子的培养,女孩同样需要良好的教育。
不仅要知书达理、管理家务,还要能够为丈夫提供助力。
这才是夫妻相处之道。
朱玉英皱眉听着朱玉英皱眉听着徐妙云的教诲,心思早已飞到别处。
她知道朱高煦今天去了李家。
心中默念:“不知李大哥近况如何?”
过了一会儿,又想:“唉,一直没能见到李大哥的家人,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性格。”
……
徐妙云注意到朱玉英的分神,用手指轻敲她的额头,责备道:“看看你,哪像个姐姐的样子,连妹妹都在认真听讲,你怎么又走神了?”
朱玉英可怜巴巴地说:“娘。”
“哼。”
徐妙云轻哼一声,骄傲地说,“还不知足吗?你知道我准备这些东西费了多少工夫?别人求都求不到我的教导呢。”
徐妙云还在自我炫耀,朱玉英却突然眼睛一亮。
朱玉英鬼鬼祟祟地靠过来,献计道:"母亲,眼下就我们姐妹几个,确实有些乏味。
不如多找些人来,一则让我们姐妹有个伴,二来您这些精心筹备的东西,也可让别人沾些光。”
徐妙云瞄了眼朱玉英,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意图——无非是贪玩求热闹罢了。
但这个主意倒真让她有些动心。
自己只教自己的女儿,这算什么能耐?
可上哪儿去找些合适的人呢?
徐妙云尚未开口,朱玉英已经替她想出了办法:"母亲向来心慈,不是常说下面那些将军和校尉家的孩子没人教养吗?咱们找些年龄相仿的来,他们肯定愿意的。”
徐妙云默默点头。
这主意似乎...还真行。
不过徐妙云的想法与朱玉英不尽相同,她想到,这样不仅能让那些将军校尉感激,还能更稳固丈夫的地位。
想得越多,徐妙云越觉得心动。
但她看着朱玉英那急切的模样,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你急什么?这事还得你父王点头,等以后找个机会跟你父王商议再说。”
徐妙云是想有所作为,但她不会做任何拖累朱棣的事。
要是朱棣对此另有想法,那她也只能放弃。
...
李武喝了一个时辰的酒,便已清醒大半,这让李武不得不感慨年轻的身体就是好。
他曾经体验过中年那种无力感,喝醉后总要一天才能恢复,根本缓不过来。
保温杯泡枸杞,真是一种无奈却必须的生活方式。
酒醒后,李武想起了正事,找到了张玉清,将燕王给他的田契交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