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制作过程。
这颗糖球是在近日李武利用红糖等原料秘密熬制而成。
他将红糖熬制成糖浆,中间留空,塑造成球形,待其自然冷却后,形成了现在的中空糖果。
然而,李武在其中加入了强力的药物,这种药是他北平时期向朱棣讨要的,只需片刻便能让服食者七窍流血而亡。
待李武讲完,所有人都依旧满脸茫然。
李武无奈道:“真是蠢到家了,这颗糖若放入察罕的酒中,短时间内难以溶解,尝酒之人不会有任何异样,即便察觉到一丝甜意,因味觉迟钝也可能浑然不觉。
我特意调和了一些成分,以减轻甜味,因此试酒之人能够平安无事,毫无察觉。
可一旦察罕饮用,糖浆融化,药物便会融入酒中,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想必无需我多言吧。”
众人恍然大悟,随即目光炽热地投向李武。
这是什么奇思妙想?这世间竟还有如此操作?
他们望着李武,心底泛起丝丝寒意。
今后无论如何都不能招惹此人,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很快,兴奋之情又在他们心中翻腾。
在李武的布局之下,若无意外,察罕必败无疑。
想起当初察罕威胁他们时的模样,众人便开始畅想其身陨的场景。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透着钦佩,觉得那些令他们头疼不已的问题,在李武面前不过是举手之劳。
并且,他总是走在他们之前。
有这样的领袖,对他们而言实属幸运。
金叔不愿久留,待事情说明后,在李武的示意下悄然离开,渐渐隐于暗处。
李武起身,望向窗外渐浓的夜色,风声呼啸,风云变幻,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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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与李武同室而居的张琪长吁短叹,辗转难眠,最终索性坐了起来。
李武再也无法忍受,亦起身摸索着下床,来到张琪身边坐下,问道:“出什么事了?自从白和阿鲁台走后,你就一直这样。”
黑暗中,张琪轻声开口:“李武,你有没有考虑过跟蒙古人做些买卖?”
嗯?
李武忽然感到些许尴尬。
然而张琪在黑暗中并未察觉,仍在自言自语:“我知道百姓和蒙古人做些小生意维持生计是可以理解的,谁活着都不容易。
但与蒙古人交易切不可太过。”
“到底怎么了?”
李武追问。
“今天我发现阿扎失里的很多部众马镫都是铁制的。”
张琪严肃地看着李武,“你知道铁制和木制的区别吗?这能让蒙古人的战斗力提升整整一倍。
你还知道阿扎失里现在有多少盔甲吗?短短两年,就从一万套增加到了至少三万套,三万啊!你能想象再过几年会发展成什么样吗?”
李武无法想象。
张琪仍然怒气冲冲地说道:“为何我一直捉拿那些商队?因总有一些商队不懂得大局,为了一己之私,竟敢将铁器卖给蒙古人,他们怎能不知,一旦卖给蒙古人,那些铁器会被铸成刀剑,用来我们大明百姓?”
“他们自然知道,他们一个个都是我朝权贵,怎会不明白此事的严重性?”
越说越激动,张琪的眼眶湿润了,完全没了平日的轻佻模样:“你说,将铁器送给蒙古人与杀害我边防将士又有何异?我们汉家江山,自古以来就饱受这些异族侵扰,难道还不够吗?”
够!
李武心中坚定地闪过这个字,这伤害对整个民族来说已足够多,但自古以来,汉人内部总少不了勾心斗角、派系争斗,每每如此,便给了外族可乘之机。
想到这里,李武轻声问道:“你知道为何有人诬陷你吗?”
“知道,无非是想让我安分守己罢了。
实话告诉你,若他们不针对我,不仅是清河关,即便在通往泰宁卫的任何关口,我也敢去查验,只要让我查到,休想有任何铁器进入泰宁卫。”
李武点点头:“我初到铁岭卫时,曾看到凉国公的商队,规模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
张琪冷哼一声:“这一点我也料到了,不过到底有多大?说来听听。”
李武简单向张琪描述了一番。
张琪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在黑暗中也顾不上撞到什么,焦急地问:“你刚刚说的是真的?真有这么多车辆?”
李武立刻意识到张琪可能从未见过如此规模的商队,于是严肃地点点头:“千真万确,我亲眼看过的。”
屋内陷入一片寂静。
半晌过后,张琪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