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吁吁的主力部队往回赶。一看,好家伙!自家门口杵着个燕军的“违章建筑”!翟钊又急又气,感觉自己像个被耍的猴儿,也顾不上士兵们刚跑完马拉松,立刻下令:“给我冲!拆了它!” 然而,慕容镇深得“敌动我不动”的精髓,任凭翟钊在外面骂街骂出花来,燕军就是高挂免战牌,躲在营寨里嗑瓜子(脑补)。+卡`卡′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丁零士兵顶着大太阳玩命冲锋,累得跟三伏天的狗似的,士气“唰唰”往下掉。
等到翟钊军累得舌头都快耷拉出来了,不得不下令撤退时,慕容镇等的就是这一刻!营门“哐当”大开,憋了半天的燕军精锐像下山的猛虎一样冲了出来。与此同时,慕容农率领的西路大军也准时杀到,从西边包抄过来。翟钊军瞬间成了夹心饼干里的肉馅儿,彻底崩溃!史书写得惨:“钊兵大溃”。黄河岸边,尸横遍野,丢盔弃甲。曾经威风的丁零勇士,此刻像被开水浇了的蚂蚁窝。翟钊本人?只带着几百个骑兵,上演了“滑台大逃亡”的戏码。
三、白鹿山历险记:荒野求生失败实录
滑台城?那是指定不能回了,回去就是瓮中捉鳖。翟钊带上老婆孩子和几个铁杆亲信,慌不择路地渡过黄河,一头扎进了白鹿山(今河南修武县北)。这地方山高林密,易守难攻,翟钊大概是想学学瓦岗寨好汉,占山为王,等待时机(比如慕容垂突然暴毙什么的?)。
可惜,追来的慕容农也是个老江湖。他一看这山势,强攻肯定得崩掉门牙。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命令部队在山下装模作样地收拾行李,炊烟也不升了,旗帜也卷了,做出“哎呀没粮了,兄弟们撤吧”的样子,大部队“灰溜溜”地撤走了。
山上饿得眼睛发绿的翟钊,看到这一幕,简直像买彩票中了头奖!紧绷的神经“啪”一下松了。被困多日,粮食早见底了,他赶紧招呼手下:“快!下山!找吃的!能吃上热乎饭了!” 一群人饿死鬼投胎似的冲下山,奔向山谷和平原,准备开启“农家乐”模式。
殊不知,他们一头撞进了慕容农精心设计的“农家劫”里!埋伏好的燕军伏兵四起,摇旗呐喊,冲杀出来。这群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丁零残兵,哪还有力气打架?瞬间被包了饺子,全军覆没。翟钊的老婆孩子、核心小弟,一个没跑掉,全成了俘虏。只有翟钊本人,仗着年轻腿脚好(可能还有点主角光环?),在混乱中再次杀出重围。他环顾四周,天地茫茫,好像只剩下一个地方能去了——西边,西燕的都城长子(今山西长子县)。那里好歹还有个“塑料兄弟”慕容永。
四、长子城奇遇记:试用期都没过的“东郡王”
当翟钊灰头土脸、衣衫褴褛地出现在长子城门口时,西燕皇帝慕容永展现出了奥斯卡级别的“博大胸怀”。他不仅热情地收留了这位“丧家之犬”,还大手笔地封官许愿:车骑大将军!兖州牧!东郡王!《晋书》淡定地记下:“永以钊为车骑大将军、兖州牧,封东郡王。” 嚯!好家伙!直接从亡国之君变身异国高级vip!这剧本,比过山车还刺激!
然而,这身华丽的“东郡王”皮肤,有效期可能比超市酸奶还短。慕容永心里门儿清:翟钊的价值,就剩下他那些被打散的丁零旧部可能还有点念想,以及将来或许能当个对付慕容垂的炮灰。至于翟钊本人?史书评价他“志趣不常”——翻译过来就是:这人想法多、不安分、脑回路比较清奇。从一方诸侯沦落到给人当小弟,这心理落差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再加上慕容永那点小心思,翟钊坐在“东郡王”的宝座上,感觉屁股底下全是钉子。
果然,试用期都没满(仅仅过了一年多,393年),翟钊那颗“志趣不常”的心就按捺不住了。他开始偷偷摸摸联系旧部,策划在慕容永的地盘上搞事情,想重新点燃丁零族的“星星之火”。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严重低估了慕容永的情报网和手腕。密谋还在“微信群讨论”阶段呢,风声就走漏了。慕容永可不会念什么“旧情”,眉头都不皱一下,直接下令:“拿下!砍了!” 曾经的“东郡王”,瞬间成了刀下鬼。随着翟钊人头落地,那个在黄河中下游短暂掀起浪花的翟魏政权,彻底成了历史书上的一个脚注。他这跌宕起伏的流亡再就业生涯,最终以被老板“开除”并“物理注销”账号而告终。
五、历史放大镜:这颗“滑台流星”教会了我们啥?
能力与野心的错配是杯具之源: 慕容垂那句充满鄙视的“竖子何能为”(这小子能干啥?),虽然刻薄,但精准点出了翟钊的硬伤——有勇(敢打老虎)无谋(被老虎耍得团团转)。黎阳之战就是经典反面教材:慕容垂玩了一手“声西击东”的顶级操作,翟钊呢?像个提线木偶,乖乖被牵